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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微妙的動靜。
一旁的花叢裡冒出竊竊私語,從枝葉的空隙之間,能瞥見到織得密密得黑色布料。有什麼人正蜷縮在角落裡,對著手中的東西唸唸有詞。
走近一點,紺音認出他來了。
這不是剛才來蝶屋湊熱鬧還盯著她看了好久的那個鬼殺隊隊員嘛!
被他捧在手裡的……好像是日輪刀吧?
在這個距離下,他的話語多少也能聽清一些。
“變啊!你快給我變啊!”
他煞有其是般唸唸有詞。
嗯,是變了。
這個人變成變態了。
現在紺音有點後悔了,真不該冒出的多餘好奇心。還是趕緊溜走吧。
她踮起腳尖,連呼吸都屏住了,才後退了一步,就被對方發現了蹤跡。
估計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相當怪異,只與紺音對上了一秒鐘的視線,便羞憤到瞬間紅了臉,緊緊把日輪刀藏在羽織裡,匆匆忙忙跑開了,期間還回頭瞄了好幾次,像是擔心會她被偷偷跟蹤似的。
腦袋硬梆梆的感覺又出現了。紺音撓撓頭,笨拙地走回到義勇身邊,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件怪事說給他聽才好。還沒想好合適的說辭,他倒是先開口了。
“等我的身體好一點了,就去刀匠村吧。”他說,“你的情況,我覺得應該當面告訴鐵之森先生。”
光靠鎹鴉的七嘴八舌,是不是真能完好無缺地把整件事傳達給刀匠,這事讓他多少有點擔心。
而且,能夠回到自己被鍛造的地方,對於紺音來說,應該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吧。
義勇是這麼想的,可她卻重重地“哼——!”了一聲,沉重又誇張的吐息幾乎都快把庭院的草坪掀翻了。
“我才不去見他咧!”
她煞有其是般高聲說著,固執地別開腦袋,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彆扭感。
明明是一把乾脆利落的日輪刀,沒想到居然鬧起了小脾氣。義勇大腦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只好笨拙地僵著臉,看她揚起的下巴幾乎快要指向天空,咕咕噥噥說出鬱悶的話語。
“他都打算鍛造新的日輪刀給你了,保不齊早就忘記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她氣鼓著臉,碎碎唸的話語聽起來更像是埋怨般的嘰咕了,“也罷也罷!反正我就只是個拙作而已嘛,斷得那麼悽慘,還丟了他的面子。從此往後不復相見才好呢!”
“不復相見……這種話還是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