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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沒有受傷的話,她的腰上確實是留下了難看的攔腰折斷的疤痕,是淡紅色的,格外突兀。可要是將這定義為受傷,實在不算貼切,因為她既沒有流血,也不曾因此感到疼痛。
非要說哪裡痛的話,估計也就只有“我被笨蛋義勇弄斷啦!”這個事實叫她心痛吧。
“也就是說,在你變成人的時候,就已經是完整的人形了嗎?”
“嗯。”
“其他的日輪刀是否也會像你一樣化作人形呢?”
紺音眨眨眼。這個疑問可就沒辦法用簡單的應聲作為回答了。
她認真琢磨了一小會兒,好幾次想要開口,卻總是在出聲之前便悻悻地闔上了嘴。如是這般重複了好幾個來回,她總算措辭好了。
“估計沒有,不過我也不能確定。”
緊張感依舊在作祟,她說話時的語調硬梆梆的,就像是水滴砸在了鐵塊上。
“我只是從刀變成了人而已,沒有覺醒什麼奇奇怪怪的‘同類之間的心靈感應’這種東西。”
紺音沒覺得自己在說什麼笑話,可輝利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話對於主公大人來說實在有趣,或純粹只是因為她的說法足以逗笑八歲的孩子。
他的笑聲如此輕快,多少讓紺音放鬆了些。在完整地說完了一整句話後,她這才發現,原來在一大群人面前和主公大人對話也不是什麼困難事嘛。
當然了,對答如流這種境界,對於硬梆梆的日輪刀小姐來說還是很難達到的。在依舊算不上太順暢的對話之中,他們總算是總結出了一點有用的發現。
首先,日輪刀小姐擁有的記憶從自己作為原石形態被開採為,迄今為止的一切經歷她都清楚地記得。
但據本人描述,在成為人型之前,她並沒有多麼清晰的“意識”,貌似也不曾體會到“感情”。
記憶對於她來說,很像是某種平面而蒼白的東西,光禿禿貼在了身上而已,與拂過刀鞘的風、照在刀鐔上的日光沒有什麼區別。
根據紺音的說法,她認為自己會脫離刀的狀態完全是因為義勇在最終決戰的時候把自己弄斷了,除此之外不存在其他別的理由。雖然這也並不能解釋為什麼她直到最終決戰結束後的好幾天,才在鐵之森五郎的鍛刀爐旁變成人的。
保不齊是不想被丟進爐火之中的求生欲在作祟吧?
再然後,憑著一腔直覺——也有可能是奇奇怪怪的心靈感應——她來到了蝶屋,回到了義勇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