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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多了,以前爸媽有好幾個揹包,現在這個是自己和小狼哥的。宋撿把短刀、打火石和灌滿水的水壺放進去,剩下一大塊崖蜜,全部切開,裝進帶蓋子的罐裡。
藥是最重要的,放在揹包的夾層,粗鹽塊和肉乾放在布里,掛在支帳篷的木棍上。
“小狼哥,我給你上藥藥。”這些簡單的活兒宋撿做起來非常慢,幾個小時才弄好,可小狼哥不幫忙,好像故意讓他來做。
男孩鑽進帳篷,嚇一跳,像被固定住了,腿不敢動。等熟悉了腳下的觸感,才慢慢走到宋撿面前。他用手摸,這個毯子很厚。
臉上被叮紅的傷口,突然冰冰涼涼,被宋撿抹上了藥膏。
“上藥藥好得快。”宋撿摸索著,只給抹了一點,還想珍惜著用呢。他又拿肉乾來,摸索著,在粗鹽上蹭了一下,往小狼哥的嘴裡遞。
小狗的上供,男孩張開嘴接了,嚼著嚼著又不動了,全臉只有眼皮在眨。
“肉。”他看著宋撿,“不對,味道。”
“不是味道不對,這是鹽,我爸爸媽媽以前就這樣做飯的。鹽是鹹的,我爸爸媽媽說,人不吃鹽會生病,我們不要生病。”宋撿等小狼哥吃完自己才敢吃,鹹鹹的,很有滋味。
“鹽,鹹的,生病。”男孩用手在粗鹽上抹了一下,放進嘴裡,這是鹹的。
接下來的幾天,男孩每天去捕獵和採蜜之前都用泥漿塗滿身體,回來後再去沖洗,當他一次又一次從水潭中乾淨地走出來,營地裡每個人都發現這個狼崽子長高了不少。
樊宇每天按時按點給他土豆,算計著男孩的年齡,再過幾年,可以教他人類的工作了。
塗上泥漿,山蜂叮不透,宋撿的那罐藥膏幾乎用不到。又過幾天,沙漠裡竟然下了一場雨,時間非常短,可雨水很急。
宋撿光著小屁股在雨裡洗舊薄毯,搓不動,就放在地上踩踩。等雨停了,他光溜地鑽回帳篷裡,和長大了不少的幼崽擠在一起。
男孩仍舊從別人的篝火裡偷火種,打火石是他唯一不敢碰的東西。晚上,他從罐子裡取出一塊崖蜜,用刀割下一塊,嘗一口,這一塊味道格外甜。
是蜂王漿,這塊是帶有下一代蜂后的巢穴。山蜂是唯一不用躲避狂風暴的生物,它們緊貼裂谷,風吹不到。
“撿,張嘴。”他拽拽宋撿的麻繩。
宋撿正在喝水,乖乖地張開了嘴,小狼哥用嘴喂他吃蜂蜜,兩個人的嘴巴差點黏在一起。
不遠處,狼群密切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