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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觚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孩子們的聲音唱亮又帶著哭腔,迴盪在山邊。他們望著那個身影漸漸縮成這個點,再也消失不見。
他們可能會記得,在他們人生的某階段,有位漂亮的女老師,除了教他們知識之外,還告訴他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保持一顆善良又赤誠的心。
也可能會忘記,像畫紙褪色般,姜尋在他們心中變成一個小點。
不過沒關係,經歷過就好。
姜尋去了很多地方,遊歷於各個國家。
她去過非洲待過一段時間,親眼見到有動物保護使者,因為當地戰亂和宗教衝突,為了救一頭動物折回去不惜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在那裡經歷過炮火和戰亂,姜尋開始拍照和錄影片,她只是想把生活中的事記錄下來。
後來不知怎麼的,網友給姜尋冠上了“旅遊才是正經事,拍戲是副業”的稱號。
多半是調侃意味。
姜尋看了淡然一笑,她見過冰島的極光,也見過阿拉斯加山頂的那一抹鬆軟的雪,東南亞國家熱帶地區的蒼綠。
姜尋每到一個地方都給謝延生寄了很多明信片。
兩人的聯絡方式還在,但謝延生沒有聯絡過她。
姜尋幾乎沒有跟其他人聯絡,她還是在想,旅行完回去幹什麼?
繼續拍戲,然後沒完沒了被黑,又澄清。
這不是她想要的。
姜尋盤腿坐在地板上發呆的時候,偶然間點開私信。
有公司找上姜尋,希望她能與他們的品牌合作,只要在影片上植入他們的平臺,便可獲得一筆不菲的酬勞。
這就是當下新媒體盈利的模式。
相較之下,姜尋演多了別人的人生,可這次,她更想要記錄別人的人生。
姜尋隨後聯絡了那家公司,得知還是一個不錯的網播平臺後,姜尋說出自己的想法。
大概就是她拍電影,平臺負責宣發和播放。
當然她自己也會宣傳。
談了半天,姜尋與對方達成協議。
當時,姜尋下一站是去尼泊爾當志願者。她住在寺廟裡,白天負責教小孩畫畫,晚上跟師父誦經打坐。
幸運的是,她在那裡結交的一群不錯的志願者朋友中,有幾個大男孩和女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