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哄她 (第4/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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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保護,慕雲月心裡頭也是暖暖的。
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慕雲月想安撫她說沒事,這種事自己前世就已經習慣,邊上就先傳來一聲疑問:
“既是如此,婁夫人可否跟我們詳細說說,慕家軍中那麼多人,汝陽侯為何單單處罰婁世子?”
婁夫人止泣,仰頭了去一眼,見說話人是衛長庚,不由哼笑:“怎的?林世子看不下去,想英雄救美了?”
“你或許是好心,但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有些人啊,不值當。”
“值不值當,某心中自然有數,無需婁夫人指教。”
衛長庚毫不留情地頂了回去,鳳眼透過面具,沉沉睥睨她,沒用什麼力道,卻莫名看得人膽寒,彷彿隆冬臘月被兜頭澆了一大盆冰水。
婁夫人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膽氣登時散了大半,卻仍舊一聲不吭。
衛長庚見她死鴨子嘴硬,也懶得同她多費口舌,轉目看向她邊上的婁知許,笑容意味深長:“這事婁夫人回答不上來,婁世子應當是知道的,敢問婁世子可否為某解答一二?”
婁知許無聲審視著面前戴著面具的俊秀青年,沒有說話。
他與林榆雁只打過幾次照面,且都相隔甚遠。是以他並認不出林榆雁的長相,可林榆雁的性子,他卻是清楚的——
飛揚、跳脫,根本不是面前人這般沉穩強勢。
這人絕對不是林榆雁。
那又會是誰?
雨又大了些,傾盆一般,人站在屋簷下,都會被風吹成落湯雞。
採葭手忙腳亂撐開手裡的傘,要給慕雲月擋雨。
衛長庚卻先一步邁上臺階,將自己的傘牢牢蓋在慕雲月頭上,為她撐起一片無風無雨的天。
慕雲月也習慣性地往他身旁一站,由他為自己打傘。
那種習慣,是連她自己都覺察不出來的稀鬆平常之事,跟呼吸一樣刻入骨髓,彷彿在很早、很早之前,從某個別人都不知道的時候開始,他們就已經默契如斯。
婁知許心頭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猝不及防,又疼痛難擔,他下意識便怒呵出聲:“你離她遠一點!”
眾人一愣,詫異地看著他。
慕雲月也露出幾分疑惑。
他是不是有病?就算再不喜歡自己,也不至於連傘也不許她撐吧?
衛長庚面具底下的劍眉軒了一軒。
男人最懂男人,他可太清楚婁知許眼中的怒火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