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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機成熟?”林榆雁似聽見了什麼笑話,鄙夷地捺了下嘴角,“到底是時機還沒成熟,還是你自個兒心裡頭害怕,故意躲著?”
一記眼刀,帶足十二分罡風,徑直從杏花樹下斜刺而來。
林榆雁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連忙豎起手掌,認慫道:“你當我什麼也沒說。”
本還想再揶揄幾句,可瞧見衛長庚兇悍的眉眼深處,隱隱湧動著的迷惘,林榆雁又愣住。
相識多少年了,他從沒在他這位殺伐果斷的帝王表兄臉上,看見這樣的表情。
林榆雁忍不住嘆道:“作為朋友,我還是得奉勸你一句。欺騙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你要非走這條路,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兄弟我行走花叢這麼多年,這樣的慘案,我可見得太多太多……”
衛長庚哼笑,意味深長地看向他,“不騙女人?那廣雲臺那位,你又要如何解釋?”
林榆雁整個人都僵了一僵,素來吊兒郎當的神色,也難得出現一絲焦躁和煩悶,“我不插手你的事,你也別來管我的事。”
衛長庚靜靜看著他,沉吟不語。
許久,他才收回目光,沉聲開口,卻是勸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是什麼人,你比誰都清楚。無論是作為兄弟,還是朋友,抑或是君臣,朕都勸你,離她遠一些,長痛不如短痛。”
林榆雁不以為意地“嚯”了聲,這會子還有閒心打趣:“看來在某些方面,咱們倆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說罷,他也不給衛長庚開口再勸的機會,帶著四個美人就揚長而去。
衛長庚斜睨著他的背影,知道林榆雁並沒有把自己的話聽見去,但他也清楚,再勸也是無用。
一對難兄難弟嗎?
衛長庚苦笑了一下,仰頭望著枝頭滿開的紅杏,閉上眼,沉沉嘆了口氣。
*
時令進入五月,天一下就熱了起來,跟下火似的。
汝陽侯府上下都忙著把各處庭院的夾簾,換成細竹篾簾。蒹葭和蒼葭身上的鞭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也過來幫忙。
慕雲月則坐在邊上指揮。
她素來怕熱,立夏過後,人就日日都離不得冰鑑。花宴什麼的,她也是能推就推。除卻上澄園給林嫣然上課,她幾乎長在屋子裡。
蒹葭勸她多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她也是悻悻打不起幾分精神。
林家的帖子,便是這個時候送過來的。
帖子上也沒什麼要緊內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