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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長庚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大約也是她的乖巧滋長了他,就像敲動鼙鼓的鼓槌,在他心房,為他敲開前所未有的勇氣。
唇瓣也細顫著,逐漸從她的眼睛遊移到她眼角、眉心,又順著她高挺的鼻樑緩緩往下。
夏夜靜謐,風聲微淡,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般心照不宣地閉著眼,屏著息,放任自己在這有趣的小遊戲裡,探尋更加龐大的快樂。
所有聲音都遠去了,只剩彼此劇烈的心跳。簡單的唇肌相依,也有撼動靈魂的力量。
衛長庚越發無法控制自己,手託緊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面前帶。哪怕真的只是一個夢,他也心甘情願溺死在這一刻。
以至於最後同她分開的時候,衛長庚眼裡還裹著猩紅的慾望,目光火熱又直接,看得慕雲月呼吸都亂了,一顆心都在胸膛裡狂跳。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竟這般乖巧地任由他擺佈,就跟中了蠱一般。
適才的一幕幕如走馬燈般浮現眼前,最後定格在他雙唇即將觸碰到她嘴唇、又硬生生停住的一刻。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他離開的一瞬,她的心也跟著落寞沉下,恍惚間,竟還生出一種想主動吻上去的衝動。
唯恐被衛長庚瞧出異樣,慕雲月忙霎著眼睫,偏頭躲開他的視線。
然掌在她後腦勺的那隻手卻牢固如初,根本不允許她避讓。
“嫣兒說,明日她想去山間踏青,你也一塊兒過來吧,好不好?”衛長庚問,額頭與她相抵。
聲音尤帶幾分尚未饜足的喑啞,刮過她耳廓,震盪進她心裡。
慕雲月臉上還未褪盡的紅暈,又再次甚囂塵上,她冷哼,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漠平靜些,卻只能聽見那字音中細微的顫抖。
“我又不是嫣兒的奶媽子,嫣兒要去,你陪著不就行了,作何來找我?”
衛長庚輕笑:“那我求你去?”
“那我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樣?”慕雲月瞪他一眼,哼道。
狀似兇狠,眼裡卻滿是嬌俏。
衛長庚被瞪得滿心柔軟,笑道:“我的確不能拿你怎麼樣,也不捨得拿你怎樣,只能一直求你,求到你願意為止。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邊說,他額頭邊抵著她額頭,不停磨蹭。
慕雲月不勝其擾,扭著頭反抗。
都說這人冷情冷性,不近人情,現在看來,哪裡是“不近人情”,分明是太近了!近得她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