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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要小心。”謝蘭胥說,目光定定地停在她還看不出變化的肚子上。
他像是還在夢中,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她平坦的肚子:
“這裡面……已經有我們的孩子了嗎?”
“是啊,”荔知笑道,“阿鯉從現在起,便可為我們的孩子想一個名字了。”
“也不知是男是女……如何取名?”謝蘭胥遲疑道。
“那便各取一個。”荔知說。
謝蘭胥興奮不已,立即冥思苦想起來。
但高興了不過片刻,他又變得憂心忡忡,蹲在床邊,將她攔腰抱住。
他沉下臉來,帶著對自己的遷怒:“只恨我不能替你受苦。”
荔知撫摸他的頭頂,笑道:
“你有這份心,便讓我心滿意足。”
謝蘭胥抱了一會,又問她喝不喝水,困不睏倦,荔知都搖了搖頭。
“我想去曇園看看,說不定,能碰上曇花開放。”
荔知剛懷有身孕,一方面謝蘭胥對她有求必應,另一方面則生怕她磕著碰著,因此去往曇園的一路,謝蘭胥都格外小心,恨不得將荔知放在口裡含著過去。
到了曇園,謝蘭胥扶著荔知走下龍輦。
曇園去年才建成,園中只有曇花一種,種植曇花的暖房內四季如夏,以保證曇花常年開放。
或是曇花也知除夕之喜,荔知走入曇園,迎接她的便是妖冶而聖潔的曇花。
絲絲縷縷的白色花瓣,簇擁著花蕊,盛放著只在夜晚展露的香氣。一株株曇花層層疊疊,遠看像是皚皚雪景,其中最大的那株王曇,在成百上千曇花之中,
就像是佇立在鳴月塔大地上的仙乃月神山,巍然醒目。
“世人雖愛牡丹,我卻獨愛曇花。”荔知笑道,“因為無論世事如何變遷,它從始至終都堅持在自己的時間盛開。”
謝蘭胥對花並無研究,但他一樣偏愛曇花,因為偏愛之人愛曇,他也便跟著愛曇。
皇宮之中,紫薇樹盡數拔除,取而代之的是堅貞的松竹和只在剎那之間盛放的曇花。
“能得你喜愛的,便是最好的。”謝蘭胥看著她。
忽然,暖房外響起了高善的聲音。
“啟稟皇上,中郎將荔鳴珂求見。”
謝蘭胥皺了皺眉,剛想讓荔鳴珂進來,荔知說道:
“中郎將想必有事和皇上相商,此地狹小,不便議事。皇上還是移步接見吧。”
謝蘭胥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