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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非常難以忍受!
他也記得阿賓跟自己說的話——李永生說了,敢再不作為的話,別怪他不客氣。
這次可是被抓了現行了,趙渤很清楚這一點,大典期間,捕快是不許酗酒的,這事兒捅到捕房,捕長都保不下他來。
這尼瑪……我冤得慌啊,他心裡太委屈了,招待多年不見的同窗而已。
他的同窗也發現他的異常了,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眼睛一眯,冷冷地發話,“老二,要幫忙不?”
“不關你事,老四你坐著,”趙渤一擺手,老四混得還不如他好,怎麼可能惹得起李永生?
他心一橫,端起一杯酒,衝著對方走了過去。
李永生在等菜,左右沒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走過來。
趙渤走到桌邊,客客氣氣地發話,“還沒感謝閣下上次的寬恕,我能坐下來嗎?”
李永生的眉頭微微一皺,很不客氣地發問,“你嘴裡整天唸叨的是‘大典期間’,身為捕快,你現在做的是什麼?”
趙渤心裡一抽,果然,真的又犯了對方的忌諱,這尼瑪藥丸啊。
不過他還是嘗試勸說一下,於是艱澀地發話,“多年不見的同窗來京,難免要接待一下……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
“嗤,”李永生不屑地哼一聲,“你若是請假了,會來跟我解釋嗎?”
他也不是個嚴苛的主兒,但是趙渤這廝真的是散漫慣了,他雖然能理解對方的解釋,但是隨口敲打兩句,還是很有必要的。
事實上,今天原本就是個巧合,他也沒想著就要藉機收拾對方,純粹是這廝自己湊上來的。
趙渤見他的言辭有所鬆動,乾笑一聲,“我正好又打聽到幾個人,九月十五曾經到過五道坊,現在給你默寫出來?”
李永生一擺手,“去你那桌寫去吧,你有同窗在……我跟你說啊,這種事情下不為例!”
“好的,”趙渤笑嘻嘻地點點頭,看一看自己的杯中酒,又看一看穩穩坐在那裡的張木子,猶豫一下,仰脖而盡,“那你們倆聊,我就過去了。”
他回去之後,也沒再喝多久,他的同窗倒是問他,那是什麼人,他只是淡淡地嘆口氣,唉,別說了,順天府的大人物,真的太多了。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寫了張紙條給李永生,上面六個人,倒是有四個,是李永生不曾聽說過的。
看著紙條,李永生無語地搖搖頭,越來越難找人了啊,這趙渤也夠費心的,居然連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