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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採買。畢竟以易淮的少爺性格,能叫他動手的事,多數都是覺得有趣的,過了那個新鮮勁,他就不可能自己動手做了。
而且無論是其他玩家還是易淮,都猜遊戲製作方是有在民間真真假假的散播一些關於燕奕歌的位置傳言。
但如若是這樣,易淮這邊就有個問題了。
遊戲製作方,還沒有發現他們做的遊戲裡多了個“燕奕歌”嗎?
關無風走了後,燕奕歌和自己同步摘下面具,對上自己笑意不明的眉眼,語氣涼涼:“你還好意思提。”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易淮不甚在意:“我身無分文嘛,剛穿過來那會兒穿的那個衣服,把我面板都磨紅了,又疼又癢。利用自己而已,這又不算什麼,換你你也會。”
哪怕知道自己有自我意識,易淮多半也還是會這麼做。
但燕奕歌非要說一句:“我不會利用自己。”
易淮:“?”
他呵呵:“七歲那年故意吃冰棒把自己弄進急診就是為了讓爸媽不出差留下來陪自己…這事不在你記憶裡是吧?”
燕奕歌:“……”
他面不改色:“我是說以後。”
易淮沒說什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只揚揚眉,笑吟吟地:“這麼心疼自己?可我要是以後得利用自己的話,還是會毫不手軟的哦。”
燕奕歌:“隨你。”
他平靜道:“反正你不至於殺了自己。”
那確實。
“身體好的自己,的確應該多心疼心疼身體不好的自己。”
易淮下總結,燕奕歌也只是嗯了聲就沒再說話。
易淮便喝了口杏仁露,望著慢條斯理地解決最後一點剩菜的自己,有幾分恍惚。
其實他大部分時候都很清楚燕奕歌是自己,也不會有他是“另一個人”的感覺,畢竟他們的記憶相同,喜好一樣,彼此的思路想法也完全一致。
可有的時候,他又無端會恍惚著感覺另一個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大概是因為他切切實實坐在自己對面,不是那種想象出來的,可以觸碰也可以完成真正的對話而非是一張嘴在開開合合來回交流。
是兩張嘴。
甚至因為身體素質的差異,包括一個是穿進遊戲,一個是被留在遊戲裡的記憶之差……終究是造就出來了一些細微的區別。
不過……
燕奕歌掀起眼皮,一眼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就是你。”
易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