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認出來了,那確實不是仿冒品。就以為他要麼是師父故交,要麼是師父曾經遊歷江湖時,欠了他人情。當時我並未細想,後來出事,這才想起來,雖然他外衣只是一件尋常的黑色外衣,但我瞥見他外袍罩衣下底下那件中衣繡有金麒麟紋樣。”
龕朝雖然民風開放,女子可入朝為官,可在某些方面,也還是管得嚴格。
比如榮是國姓,其餘非皇族之人,都要避開改姓做“容”或“戎”,龍紋依舊只有皇族可以用。
而金麒麟,則是皇子才能使用,而且必須得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的兄弟也不能用金麒麟,得用黑蟒。尋常人家就算是用麒麟紋樣,也得是其他顏色,為官者,甚至會盡量避開和金色相似的顏色。
若是太子,則是用金蟒,若是家中擺件想要用金麒麟,也是可以的,只是身上穿的,一定得是金蟒。
所以這位特意藏了一下自己身份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自然不言而喻。
——但易淮聽著,就覺得不是沒可能是這人故意再做了一層身份偽裝。
而且這做法大膽至極,畢竟這要是半路被人發現攔了,直接送官,可是蔑視皇族的罪。放在這種古代背景下,是要株連九族的。
可內測版的巫沉凝,是真的極其反感宗室皇親,最看不上那些高門貴族……是公測版的改動嗎?
易淮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煩躁和雜亂。
燕奕歌自然也是有同樣的想法,但他少了份易淮煩亂的心緒。
說到底,就是他變得更加冷漠了,不在的事多了,在意的事就更為重要了,更具有唯一性了。
江黎初:“我沒見過皇子,不知道那位是誰,只知道師父親自出來將他請了進去,第二日,師父就命我離開京城,說我在她身邊這些時日學了這麼多東西,也該南下去遊歷一番了。然後她說自己要閉關,我信以為真,當日便立即啟程按照師父規定的路線一路南下,可在離京半年後,我在抵達南海六州的邊境界碑時,一位鏢師攔住我,說是我師父給我的信,還捎了句話,叫我避開左右再看。”
“我以為師父有事吩咐,便快馬加鞭趕到客棧要了個廂房,急急拆開,沒承想那竟然是一封警告信!”
江黎初紅了眼睛,聲音都微顫:“信上師父說,當我看到這封信時,就意味著她出了事,所以沒有追回這封她提前了一年準備的信件,還與我說千萬不能回杏林館,因為杏林館很有可能也變得物是人非,要我繼續一路南下,不要與杏林館任何人有任何聯絡,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