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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比試。他沒怎麼仔細聽,心神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嗯。”
易淮自然知道,故而燕奕歌哪怕只是應一聲,他也不覺得敷衍。
因為他知道某個跟在身後默默開路擋人的自己在想什麼。
不就是盯著他後頸還沒消掉的牙印在看麼。
他披著狐裘,毛絨遮掉了大半,但在動作時,會若隱若現,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燕奕歌就是看這個看得有點走神。
那晚他親易淮的脖子也親了很久,甚至還有點忍耐不住地咬開了他的衣襟,將他嶙峋精緻的鎖骨都舔吻得溼潤,但留下的色彩只過了一夜就消散了,畢竟他只是摩挲親吻,沒有用力去做點什麼。
主要受災區還是易淮的嘴,到第二天了那種痛麻的感覺都還交織著。
而易淮後頸的那個咬丨痕,是燕奕歌用了點力的,雖說沒破皮那麼嚴重,但當時直接淤出了一點青紫,現在還紅腫出痕跡,在易淮過白的肌膚上格外惹眼,惹燕奕歌的眼。
就今早燕奕歌給他扎頭髮時,還忍不住垂首親了親,用唇貼著摩挲,甚至易淮感覺到他是想再咬一口加深的。
自己有些什麼不太好說的屬性,自己太清楚了。
畢竟他也是咬過燕奕歌好幾次的,有兩次都見了血。
只可惜爍金流石的內力特殊,有點生生不息的意思,受傷的恢復速度也要比尋常人快。
不過最後燕奕歌還是沒下嘴,因為易淮瞥了他一眼,警告了他。
他倒不是在意另一個自己想要在他身上留滿印記的可怖念頭,只是他怕燕奕歌真的會忍不住。
這裡不是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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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走到劍閣弟子開道的附近,瞧見他們過來的劍閣弟子就立馬上前,衝他們抱拳:“燕莊主,巫館主,還有這位公子。我們閣主說了,三位可以上座,請?”
易淮揚眉:“我們不請自來,還可以上座?”
劍閣弟子:“公子說笑了,您身邊這兩位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公子能和他們一道同行,想必也並非尋常人等,這上座,自然是有三位的一席之地的。”
易淮心說看樣子他們是早做了他會來的準備啊。
既然不需要自己找位置看熱鬧,易淮當然就勢點頭。
所謂上座,就是在比試臺上方再搭了一塊高許多的地,離賽臺不能說很近,但也不算遠,又要高一截,能夠很清楚地瞧見臺上人的一招一式。
易淮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