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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歌的唇,本來是要含混說一句“我嘴巴也要暖暖”,可話還未出口,甚至連一個音節都還未發出,就直接被蹲在他面前的燕奕歌一把勾住了脖子往下壓。
吻加深加重,甚至在開始,燕奕歌就按捺不住地直接起身,在起身的同時一把將易淮抱起,放在了更高的桌子上,低下頭彎著腰,將易淮死死地絞在自己懷裡索吻。
壓抑的醋意和擔憂所醞釀出來的那些晦澀難明的情緒全部在這一刻爆發。
易淮被吻得有些窒息,七葷八素地憑藉本能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和他纏吻。
燕奕歌帶著好想要將本尊身體裡那和他一模一樣的靈魂吸丨吮勾纏出來的架勢,強勢且用力地掠奪著一切。
易淮被他舔吻得肌肉本能地微微顫了幾下。
他開著月退,內側貼著燕奕歌月要身,因為他倆的身軀緊密貼合在一起,燕奕歌用力到彷彿要將他揉摁進自己的皮肉骨架裡藏起來,所以易淮自然也能夠感覺到。
硌的。
他雙手交疊,無力地掛在燕奕歌的頸後,整個人也像是烤化了的面泥,支稜不起一點,全憑燕奕歌鎖在懷中揉捏。
在易淮實在是到了極限邊緣時,燕奕歌才剋制著微微鬆開了他。
他早就亂了氣息,抵著易淮的眉心,眼睫相互交錯,兩雙一模一樣的桃花眼幾乎要貼在一起。
燕奕歌輕輕摩挲著易淮的唇,將上頭的水光都抹平。
不需要說什麼,因為此時他們的心情是完全一致的。
——他們本來也就一樣。
易淮無力地動了動唇。
他沒發出聲,但燕奕歌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所以他又轉去吻走他眼裡被索吻過度泛出來的水霧,還遏制著用舌尖輕掃過了他帶著薄粉的眼眶與眼尾。
易淮被他這個動作弄得不自覺緊繃了肌肉,好在燕奕歌沒有繼續動作。
他只是又抱回了易淮,把人的腦袋摁進了懷中,依舊用了不小的力。
導致易淮的聲音都悶著:“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啊。”
燕奕歌那會兒為了趕過來擋葉斕,捱了一鞭子。
“已經好了。”
燕奕歌不肯動:“讓我抱會兒。”
爍金流石的內力,原本只是至剛至陽,後來因為在江武和雅菊閣那夜雨一戰,他受了重傷。雖說當時只有遊戲賬號的概念,但易淮脾氣倔,不肯就這樣廢了號,拼了命地運轉內力破開經脈中堵塞淤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