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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和他深交,就是怕他到那一天會很難過,可就是因為易淮為他考慮,所以他才真的把易淮當做親兄弟。
他甚至知道,易淮是故意裝作喊他上線只是為了查事情。
真不是他自戀,只是認識這麼多年,總歸是有些瞭解的。
他明白易淮見到他也是高興的。
那種舊友久別重逢的喜悅……不會騙人。
年然忍住哽咽:“反正你的道歉毫無意義,就算現在時間重來,你明知我跟你會因此鬧紅臉,你也依然會這麼做。你就是個瘋子、倔驢。”
易淮無辜地眨了下眼,燕奕歌想了想,還是沒把那句多謝誇獎說出口。
年然:“行了,我下線了,你隨意。”
他說下線,就真的是下線,絕對不會再拖沓一秒。
因此易淮也沒再攔著他往外走的舉動。
就是難免在心裡嘆口氣:“這麼大的人了,還愛哭…你說他在工作中該不會因為管不住手下而在會議上被氣哭吧。”
燕奕歌沒吭聲,就是側身去圈住了易淮,然後張嘴輕咬了口他的肩頭,甚至就咬著不放了。
易淮倒不覺得疼,只是被這動作弄得無端發毛。
他本想說句狗麼,但話還未出口,又意識到這話是罵自己,只能抬手推了推燕奕歌的額頭:“怎麼這麼能吃醋呢。”
話是這麼說的,卻沒半點抱怨的意思,語氣裡都帶著笑意,彷彿就愛看另一個自己吃醋,甚至真的很像故意的…實在是惡劣。
燕奕歌扣住他的手腕,抬起頭,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吻了吻他的指尖,又剋制著輕咬了下,惹來易淮似笑非笑的視線。
燕奕歌沒有半分退卻,只輕聲說:“剛才那話要我說,你也得醋。”
易淮:“……”
他張手捏住燕奕歌的兩腮,有幾分切齒:“非要故意勾我想象,然後一起泡醋缸裡是吧?”
燕奕歌稍揚眉,完全不否認自己是故意的,就微勾起唇,連眼睛也微微彎著,笑得有幾分促狹玩味,看得易淮更加牙癢。
忽然就明白自己在某些時候確實很欠。
易淮鬆開燕奕歌,瞥了眼他臉上被自己掐出來的幾抹紅痕,身體裡某些藏得深的分子又猛地跳動了下。
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印記。
覺察到另一個自己的念頭,燕奕歌嘴角勾得更深。
他偏頭,拿臉蹭了蹭易淮的掌心,語意不明:“懂我為什麼總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