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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淮恰好在昌衛找巫沉凝喝酒時大晚上跟巫沉凝在人樑上比輕功路過,瞧見了這院子,覺得修葺得很是雅緻,得他心意。
所以就在第二日看見掛牌出售時,眼都不眨一下,價也不講一下就買了。
巫沉凝在昌衛就有點回到了家的意思,自然不跟他們一塊住。
雙方在入了城後就告別,巫沉凝去杏林館查點東西,順便也是治易淮的藥材。
至於她師父是不是蓬萊的,現如今唯一的線索那就只能是入京去探一探了。
畢竟國師反正肯定是蓬萊的。
他們不會在昌衛待太久,最多也是幾日,不過易淮還是決定住自己置辦的宅邸,而不是客棧。
因為昌衛的客棧常年住滿,就算有空閒也是病患居多,倒不是怕傳染,只是易淮不想天天對著病人。
會讓他想到自己在現實世界時的一些事。
這邊的宅邸易淮早就來過信讓之前中介商鋪安排人打掃一番了,這邊的宅院也一直是他們在管理,易淮留了錢的。
到了後他們把鑰匙交給易淮就行。
因為知道燕奕歌的身份,自然是客氣得不行:“燕莊主。”
就是也難免因為好奇,在雙手捧著放鑰匙的匣子遞上時,還多看了易淮一眼。
燕奕歌覺察到他的目光,拿匣子的同時直接挪了半步,把易淮藏在了自己身後。
掌櫃便意識到自己冒犯了,忙低下頭,無聲地作揖拱手。
燕奕歌也沒說什麼,他知道是自己佔有慾太強,連看都不給別人看一下另一個自己,是自己的問題。
他心知肚明。
燕奕歌只問:“之前留的錢還有嗎?”
掌櫃鬆了口氣:“實不相瞞,您這麼久沒來,之前留的那筆錢,在去年就扣完了,賬目在這兒。扣完後,我們便按您說的去找了杏林館賒了。”
杏林館當然給賒,而且對燕奕歌這種行徑也從不會多言。
這江湖上誰不知道他和巫沉凝是義兄妹?他倆都不知道互相救過彼此多少次了。
他說著,身邊的人就遞上了賬本,燕奕歌懶得看:“不用給我了。”
他從袖袋中掏出了銀票,隨手給了掌櫃。
這家商鋪信譽一直很好,燕奕歌不用擔心他們黑自己。
再說他很小就開始算賬目,對方明碼標價做生意,他多久沒來了他也知道,心算幾秒就猜到了錢大概就是去年扣完了。
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