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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亭子沒有基臺,就是在地面上立了柱子和雕花的石板圍欄以及蓋,因為裡面還要走曲水流觴的溝渠,建基臺就走不了了。
到這裡的曲水流觴會有些不一樣,有點像陰陽太極圖.
亭子內跪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觀紅魚。
她常年著一身紅底金邊繡金色魚鱗紋的衣裙,動起來時像是尾將要化龍的紅魚,漂亮得很,但她眼上也總是覆著一條黑色的綢帶,將她的眼睛擋得嚴實。
世人只知觀紅魚觀大家當年一舞動天下、一杖定風雲,卻不知她自小便雙目失明,哪怕閉著眼睛,也依舊不能長久見光,所以只能靠黑綢蒙著。
而坐在她對面的男子,外頭套著黑色帶絨邊的長襖,裡頭也是一件黑色的中衣,但隨著動作能夠隱隱看見一點亮金色的雲紋,且像是麒麟身邊的雲紋。
金麒麟,只有皇子才能用。
但易淮與燕奕歌同時掃了眼立在亭外低著眉眼垂著頭,看著約莫知命之年的男人,在走到一半時,便默契地同時微微作揖:“公子。”
這可不是什麼皇子,而是當今皇帝,榮少燁。
亭內的榮少燁朝他們看過來,示意:“不用這麼客氣,就當我是尋常江湖人就好。”
他笑:“再說你們這禮行得也多少有些敷衍……對你們來說,是不習慣吧。”
易淮悠悠應聲:“確實。”
他走到背對著大門的那個蒲團前,暫時沒坐。
因為燕奕歌去拿了放到對面的蒲團過來疊加到上面,這才讓易淮盤膝坐下。
“不好意思。”
見聽見了動靜的觀紅魚微微側首,易淮道:“我原本這具身體有些嬌弱。”
榮少燁聞言,喊了聲:“老趙。”
趙德順立馬回身拱手,榮少燁:“再去拿個蒲團來。”
他看了易淮一眼:“再端個炭盆。”
“炭盆就不必了。”
燕奕歌不卑不亢道:“我受不了炭火味。”
榮少燁稍頓,失笑,語氣聽著有幾分稀罕:“那你這確實有些嬌氣。”
誰能想到,當年和觀紅魚比武時被廢了一條肩膀還能面不改色出招的江湖第一的燕奕歌原本是個嬌氣的公子哥。
易淮也不生氣,燕奕歌也只道:“沒辦法,命好,出生在了個富貴家庭。”
的確有他從小身體就不好的原因在裡面,但要不是他家足夠有錢,他早就活不下來了。
趙德順拿了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