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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轉了轉手裡的傘,語調慵懶:“這不是正在回去的路上嗎?”
副統領示意身後的人讓開路,葉斕捻著傘柄慢慢往外走,又想起什麼似的,停在副統領跟前,悠悠道:“對了,那人的武功路數像是‘玉門’的人,我看她穿的夜行衣有些磨損,偷盜了那麼多金銀珠寶卻沒有換錢買身新的夜行衣,想來錢不一定是用在自己身上。”
“還有,如若我沒聞錯,她身上帶著一點衚衕酒肆的味道,在夜風中奔襲這麼久身上還有這味道,不是剛路過染上,就是洗掉了衣物後曬在那一塊兒,浸染上了。”
天樞院的人和副統領微怔。
副統領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語氣到底還是客氣了幾分:“多謝葉公子。”
“不用。”
葉斕聲音淡淡:“該是我感謝你那日出手相助…這案子再沒個結果,他和你都會受罰,他我無所謂,但你於我有這份恩情。”
葉斕收回視線,往外走去,像是說與副統領聽,也像是說與自己聽:“我是個江湖人,是個講情義的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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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易淮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時過半。
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畜生嗎?”
語氣幽幽到已然完全不顧他罵的是另一個自己了。
但沙啞得不行的嗓子又實在是沒有什麼威脅力。
易淮說完這話,月退上的肉又忍不住繃了繃。
主要是另一個自己實在是過分,仗著他沒有給他走內力,他就不會起那樣的反應,不用擔心會洩了什麼對身體不好,真把他當娃娃一樣肆意擺弄。
甚至還反反覆覆在某些地方試探,更過分地蒙起了他的眼睛,讓他的其他感官無限放大。
其實和自己玩猜謎真的沒意義,但有意思。
燕奕歌帶著他的手去掃過那具結實的身軀時,易淮很清楚自己觸碰到了哪兒,畢竟那也是自己的另一具身體。
所以這個遊戲的趣味就在易淮因為失去了視覺所以被集中了的感官上。
指尖的觸感滾燙,虯結的肌肉線條充斥著力量和壓迫感;耳邊被放大到好像貼在他耳側的沉重呼吸聲,還有燕奕歌低啞著嗓音一遍遍含混剋制的提問;以及另一隻貼在他身上,跟著一塊走的手帶著點溼潤,燙得令人神經末梢都忍不住跟著微微戰丨慄……
燕奕歌輕咳了聲,難得跟自己心虛:“…我真沒忍住。”
在易淮再次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