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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夜燕奕歌剛送入他身體裡的,走了二十個周天,得虧他提前將易淮……綁了起來,不然真的會在走周天時就不受控制地……
因為內力還殘留著,所以他倒也沒有覺得冷,就是喜歡和自己黏在一起。
易淮靠著燕奕歌的肩臂,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說話時的語調也拖長,像是隨時要睡過去一樣:“沒事,急不得。”
燕奕歌則是動著手腕和手指在給他剝砂糖橘,沒有扯動肩臂讓易淮不舒服。
他剝好皮後,再把橘瓣掰開,餵給易淮。
看似很尋常的親暱舉動,但每一次易淮張嘴時,都會被自己“揩油”。
燕奕歌一定要掃過他的唇,甚至好幾次都用那帶著劍繭的指腹掃過他柔軟的舌尖,惹得易淮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也暗暗給了燕奕歌好幾次眼刀。
但結果是沒變的,而且因為易淮確實想吃橘子且不想自己剝,所以他也拿燕奕歌沒辦法。
只好當付給自己的勞動報酬了。
薄柿也並非第一次瞧見這一幕了,她很清楚這位主子有多“少爺”,所以一開始薄柿還提出了她來剝,但被燕奕歌淡淡回絕了。
然後她就看著燕奕歌剝的所有橘子都送入了易淮的嘴裡——易淮不是容易上火的體質,只要不是一天吃一籮筐,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時薄柿就意識到,莊主對他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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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放晴後的第一天,易淮就跟自己一塊出門了,還帶上了薄柿。
他們是下午出的門,因為雪很厚,街道司還在清理街面,不過也已經清出了一大塊,供人行走還是沒有問題的。
易淮也注意到,除卻街道司的人,巡防營和天樞院的巡邏似乎密集了些,且主要集中在一些衚衕小巷附近,甚至裡面。
而且比起巡邏,更像是在仔細地排查著什麼。
他們路過時,正好有膽子大的商販問了句:“官爺,這又是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
被攔住的天樞院的捕快只說:“近日京中江湖人頗多,上頭怕在這些衚衕裡打起來出了事,也怕有人仗著武功好欺凌老百姓,所以叫我們加強巡防。”
聽到這話,那人也沒有懷疑什麼,只哦哦了兩聲,點點頭,笑著與捕快說了幾句辛苦和道謝的話。
易淮繼續往前走,在心裡與自己說:“更像是在搜尋什麼人啊。”
難道是通緝令上那幾個找到了一個?還是又出新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