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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太大了,全是啃咬,燕奕歌每次去親他時,都能在他嘴裡嚐到自己的血味。
混合在曖丨色的氣氛中,又分外挑動人的某些神經。
燕奕歌開啟錦囊,就見裡頭不僅有煲臘八粥的食材,還有一張折得很小的紙條。
他將紙條抽出來展開。
“…小心楊陌?”
易淮貼上燕奕歌的後背,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探頭與自己一同檢視:“有意思。”
燕奕歌把紙條摺好:“我那一個也有。”
他說著,卻沒起身,只是回過身將易淮接在了懷裡,掃了眼他微敞的衣襟裡露出的慘狀。
比起燕奕歌身上凌亂的牙印,另一個自己身上的就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不僅有指印,還有吻與咬交織的痕跡……
看得燕奕歌舔了下唇,但到底還是壓住了那一瞬間升騰起的火,只給自己攏好了衣服,繫好繫帶。
易淮懶懶地任由自己真把自己當娃娃一樣給他梳妝打扮,甚至還特意沒有給他套鞋靴,只是多穿了雙冬襪,然後彎腰將他抱起。
易淮勾住燕奕歌的脖頸,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膝蓋,但不妨礙他輕呵一聲:“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
燕奕歌面不改色:“悶著打你也知道。”
反正是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每個動作背後的深意。
易淮後面的異樣感到現在還在,彷彿消散不了半點,所以他也懶得再多計較。
燕奕歌抱著他在椅子上坐下,找到了他隨手脫在這邊的外袍裡的錦囊。
開啟後,裡面也有一張紙條,這張紙條寫著“楊陌常去福來客棧”。
易淮稍挑眉:“我們那天去的那家賣狀元糕的客棧就是福來客棧吧。”
他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那個天字一號房,燕奕歌摺好紙條銷燬:“包下那裡的非富即貴,皇族宗室、皇子的可能性最大。”
而且恰好裡頭現在住著不少書生,說不定還會與書生們有交集。
但……是誰呢?
聽風堂既然沒有留是誰的紙條,就說明他們也沒有打探到。
都打探到楊陌常去福來客棧了,卻沒有打探到哪個皇族在福來客棧包了一個天子一號…要麼這個福來客棧有問題,要麼就是對方很擅長於隱藏,恐怕還有多重身份。
易淮胡思亂想了一些東西,最後又自己掐滅:“別想了。”
他與自己說:“反正不牽扯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