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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就覺得燙手了:“……要不,前輩,你收著算了?”
易淮從思緒中回神,好笑地看她一眼:“這是你母親遺物。”
葉芊然也不是很有所謂:“我也沒見過她,只是個念想的東西,就算沒了,也不是我就忘記她了。”
她正兒八經地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心口:“她在這裡,也是個念想。”
易淮多少是有點意外,這姑娘現在活得這麼灑脫了。
他望著另一個自己手裡拿著的那塊花主令,燕奕歌到底還是已收回了手,他也是跟葉芊然道了聲:“多謝。”
他可能確實需要這個。
葉芊然擺擺手,面色還是有些無法避免地激動:“能幫到前輩你就好!”
知道這姑娘崇拜自己,所以易淮也只是頓了下,再在心裡輕嘖了聲,然後捏了捏自己的指骨,就沒有說別的什麼了。
更別說燕奕歌還在心裡幽涼地哼笑著說了句:“阿淮,你弄明白,我們之前遊戲時的記憶是一樣的。”
所以葉芊然崇拜的是他,也是他。
易淮沒法反駁。
他又看向瞭解意和韓獻:“解閣主,你和韓長老的事解決了嗎?若是解決了,那我們繼續?”
解意看了眼韓獻,韓獻想走的心已經很明顯了,他和燕奕歌是真的不對付,這樣好好坐在一塊兒講話,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但她還有話想要問:“你對霜梅閣…到底是什麼感情?”
為什麼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出去?
哪怕他說是借,可這個借什麼時候能還,還不還得了,其實韓獻自己心裡也清楚。
韓獻幾乎沒有停頓:“這裡是我的家。”
他從小在這裡長大,這裡自然是他的家。
他對上解意不解的眼神,他也無法理解,有點煩躁地說:“是我的家又並非代表我要在這裡當奴隸……”
韓獻不知道要怎麼跟解意說自己的想法,他只硬邦邦道:“我為何要為那些祖祖輩輩的事困在這?守護什麼秘密……口口相傳缺失到師父他自己都有很多說不上來,禁地裡的文字我們一個不認識,那壁畫畫得還不如小孩子,連個人形都辨認不出來。”
韓獻皺著眉:“誰又知道是不是中間就斷了,後來的閣主為了有東西能傳下來,自己編了個故事?我、我們到底為何要被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故事困住?”
他輕呵,態度流露出幾分傲慢:“說不定一開始就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