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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走,只是昨日那一次實在是弄得有點太過了,平地走走還好,下樓真的會讓易淮不太舒服——不是那種疼的,就是事後殘留的餘韻會被回憶起來,那種異樣感也會被放大。
說白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還隱隱約約有種仍舊在裡面的感覺。
可能因為那個次女執力時,基本上沒什麼出的動作,都是小幅度,最多也就一半,所以總是撐著。
易淮勾住自己的脖子,任由自己抱著自己往下走,沒入黑暗裡。
他望了眼日晷緩緩合上後最後展露在他眼前的天,微眯著眼,想對於山主來說,這件事居然比洗雪禮還要重要麼?
天山雖然好客且熱情,甚至可以說人人都好脾氣,但他們信奉神這件事……就像是雲螭寺、月照山於皇室、觀紅魚於皇帝。
是現代人無法理解的執念也是信念。
易淮雖然有點抖S,但不是個真的神經病,在覺察到他們對“朔風”的尊敬後,也從未故意去踩這條線。
可現在,他真的不得不問一句了。
燕奕歌開口:“山主,這件事這般重要麼?”
山主自是能明白他在問什麼:“是。”
她往下走的每一步都很堅定,甚至直白地告訴易淮和燕奕歌:“重要到朔風大神會原諒我的缺席的。”
說完這句,她還單手比劃了一下,先是用五根手指的指尖點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再用指根和手掌前半掌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與眉心,隨後向著高處做出了一個遞出的動作。
易淮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因為他不止一次看見天山的人做過。
這個動作的意思是“我將我的心與魂魄,都獻於您”。
所以哪怕山主背對著他們,易淮也能夠知道她的表情有多虔誠。
易淮沒再問什麼,他們繼續往下走,易淮這也是第一次進入聖域,這樓梯的甬道狹窄,基本上只能容納一人透過,所以易淮只能藉助著山主手裡夜明珠的光感受著。
一直是往下的啊……
易淮若有所思。
難道他們是從山體內部開始下山?
山主雖上了年紀,但腳程卻不慢——這種不慢是比跑步下山還快的,畢竟山主可是天山武功最高的人,也是曾經的江湖榜第二名——後來因為十幾年沒出手,已經從榜單上銷聲匿跡了。
易淮以前和她切磋過,她也並不覺得自己被一個小輩挑戰像是挑釁,認認真真地跟易淮打了一場,那時易淮剛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