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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覺得他陰險鬼祟,城府太深。心性高潔的自不能與他心意相通。
偏偏這回同他四目相對,不過是眼神短短接觸了那麼一霎,傾風就看出了他臉上在說:你這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五花八門的主意?
她飛速挪開視線,還是叫林別敘給逮住了,他神采奕奕地走過來,笑吟吟地問了一句:“傾風師妹,你這是什麼寶貝?”
傾風:“……”
怎麼說呢?
好好一句人話,叫林別敘搭上,就有些哽得慌。也沒了回答的興致。
林別敘從腰間摸出一把簇新的扇子,幾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捏在金色扇骨上,不緊不慢地搖著,連著髮絲都要扇出點瀟灑飄逸的氣度來。
傾風一見他這做派,“附庸風雅”四個字已到了嘴邊,可轉念一想,人家對外扯出的麵皮確實是真風雅,她這話聽著怪聲怪氣反像汙衊,於是自覺憋了回去。
“妖境有白澤”,遠沒有“白澤是個潑皮”來得驚悚。偏偏這鬼故事獨她一人消受,叫她時刻有種將這人老底掀出去的衝動。
她盡力剋制了,最後只衝著林別敘翻了個白眼。
這廝最喜歡在傾風這裡討沒趣,越見她臉臭,越是要貼上前來,明知故問地報上一句:“我又哪裡惹傾風師妹不開心了?”
傾風換了個方向招展,不願搭理他,敷衍地揮揮手,讓他別擋了自己視線。
林別敘不依不饒地說:“我是無意開罪我們傾風師妹的,畢竟傾風師妹可是陳年舊賬都記得清楚,隔了千八百年也能翻出來算上。要是有哪裡冒犯,我現下先同你賠個罪。”
傾風順手扯了根草枝,惡狠狠地咬在嘴裡,斜睨著道:“這話我也記著了。”
林別敘一臉暢懷舒快的笑容看得□□頭髮癢,傾風想著今日要出門,先忍他三分,算作往後拿他擋刀的費用。
瞥去一眼,又瞥去一眼。
覺得他這扇子怎麼金燦燦得那麼晃眼?
她眸光微抬,從林別敘臉上蜻蜓點水似地掠了一遍,不開口詢問,光用眼神高傲地打量,望他自行領會。
“我見傾風師妹喜歡謝家的金馬車,所以也找人打了把金扇子。”林別敘手腕轉了一圈,蠱惑似地問,“好看嗎?”
傾風伸長了脖子,見那扇骨雕花精細,手藝精巧,是紈絝子弟才會拿著把玩的珍寶,冷冷別開臉,當是不讒。
林別敘主動遞過來說:“給你看看?”
傾風不客氣地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