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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傾風還是伸手在後腰一摸,將那古怪的碎片拿了出來,拍到他手心。
季酌泉朝她身後看了眼:“你怎麼什麼都是從後腰拿出來的?”
傾風不由自主又摸了一把,難過道:“本是除了銀子什麼都有。現在是什麼都在他那兒了。”
“白澤的妖力?”
謝絕塵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別敘的手,再是震撼再是嫉妒,不敢置信地問出口:“為什麼我沒有?”
季酌泉回過神,也問:“為什麼我也沒有?”
傾風原還覺得這東西沒什麼用處,除了偶爾做夢還要見到林別敘那張臉以外,旁的效用一點沒摸索出來,此時見他兩人饞得眼神發直,才頓時得意,猖狂地笑著說:“這種事情,何苦要問?”
林別敘觀她表情知她所想,嘆說:“好東西給她,確實是不如扔個水漂,連聲好也聽不到。”
傾風臉皮厚,當自己聽不見。
林別敘說:“先找個無人的地方將霍拾香引過去。這幾日她一直留在儒丹城,心緒浮躁,若再吸了楊晚吟身上的煞氣,我不覺她還能再堅持。”
傾風跟在他身後,往城門的方向走,問:“見到霍拾香了,該要如何制服她?”
林別敘沉吟片刻,道:“這個我還真不好說。若她入魔,照理是該殺。可看她情形,又未完全墮落。先前她獨自在山間修煉,數月下來神智反還清醒了點,我猜她原本的遺澤除卻能吞食他人的妖力之外,許還能自己消解煞氣。這倒是少見。要不是她吸了太多人的妖力,不至於落得這般瘋癲。”
傾風試探說:“那我打暈她?”
“這不是打暈一次能了事的。”林別敘哭笑不得,瞥她一眼,正色道,“若能制服就先制服,倘若有救,便將她帶回否泰山慢慢修煉。倘若入魔……還是給她一個痛快。她殘喘掙扎至此,不過也是圖死個無憾。”
傾風自是理解,且抱有相同的處世道理,與其因憐憫壞事,不如將劍磨得鋒利些。
她才想起來,說:“我出門沒帶劍,得先去弄一把。”
林別敘無奈道:“你一個劍客,出門卻從不帶劍。”
傾風無辜道:“我又不是次次出門都要打架,這東西帶在身上多不文雅?”
季酌泉默默轉過臉。
傾風也不害臊,朝她笑說:“不如你的借我?”
季酌泉正有猶豫,不想將自己嬌滴滴的劍交給顯然不懂憐惜的劍客,就見傾風變了臉色,手上提燈一晃,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