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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再看,都覺得對方瘦骨嶙峋,吃了太多苦。
陳疏闊用袖口擦擦眼淚,擠出一點笑容來,心裡是切實的帶著高興,只是尚沉浸在方才的感傷之中,導致笑容裡仍夾著莫名的苦澀:“我見著傾風了。她說要給我們陳氏的人扶靈。你真是收了個好徒弟。京城傳來的訊息不大清楚,說是傾風執掌山河劍了?我當日勸她回京時,還以為望登城要失守,不想她真能一夜得悟,免萬民喪亂。好啊!我便說她身上有股韌勁,不畏千磨萬擊,遇挫而強。”
陳冀神色一沉,陰鬱地道:“她被帶去妖境了。否則今日該隨我來見你。”
陳疏闊勃然失色:“她一個人嗎?”
陳冀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補充說:“還有一個……不過是個累贅。”
狐狸一直在張頭張腦地四處望,見二人哭得動情沒有插話,可本性是隻安分不了的狐狸,老想著開溜。腳步偷滑出一段距離了,聽不下去,又跑回來叫道:“什麼累贅?他可是白澤!”
二人倏然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盯著他。
“林別敘是白澤啊!”狐狸往後跳了一步,驚詫道,“他是白澤啊,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陳疏闊當他是在胡說,不解道:“這世上能有兩隻白澤嗎?”
“不管你覺得有沒有,反正他就是從少元山裡蹦出來了。”狐狸拍拍胸脯,自吹自擂起來,“他雖是妖境的白澤,但是無根無基,此番又得罪了妖王,自然是沒有我厲害的。傾風若是帶著我去,我能領著她吃香喝辣,可惜如今得跟著林別敘四處逃竄,若是遇見我父親……”
陳冀聽得耳朵發癢,打斷了他,認真地對陳疏闊說起正事:“我想重建一支部伍。陳氏已經人丁凋落了,我打算昭告天下武林,凡是有志之士皆可入伍。我來助他們領悟蜉蝣。師兄,軍中庶務,還要勞煩你們。師兄願意與我,復興陳氏,重鑄榮光嗎?”
陳疏闊低頭忖量許久,遲疑地道:“是好事,可是難免人心不古啊。聽聞先生重傷閉關了,你要代為打理刑妖司,若由此生出什麼變故,怕是捉襟見肘。”
陳冀拎起狐狸的後衣領,將他提到面前來,說:“我將這小狐狸帶在身邊就是為了這個,他能呼叫先生留下的萬生三相鏡,以真我相辨識人心的善惡真偽。”
陳冀說:“師兄,而今人境大劫雖僥倖化解,可憂患未絕,強敵仍在,尚不能消沉怠惰。那妖王不是等閒之輩,此次謀劃險將人族逼入絕境,不定哪時又會捲土重來。陳氏這把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