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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再說幾句,可惜太久沒跟人說話,肚子裡的墨水乾得沒剩幾滴了,一時間語言貧瘠,編不出什麼新的,只好意猶未盡地斷在此處。
傾風聽得愣了:$1!?”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一會兒覺得這不像是林別敘能說出來的酸話,一會兒又覺得,這像是林別敘能幹出來的事。
“他這是什麼意思?”傾風煩躁地踱了兩步,兩手抱胸,將他每句話都品味了遍,百思不解地道,“我以為他只在我面前不說人話,原來在別人面前,也不怎麼說人話?”
“嗯。是不怎麼說人話。”趙鶴眠一本正經地點頭,“不過他是切真擔心你。而今你冒出尖兒來,是長在樹梢上的新葉紅花,無人能再替你擋風遮雨,只能獨當一面了。勸你壓一壓心氣,別再因一時意氣,去做蚍蜉撼樹的事。”
傾風越聽越不對味。
怎麼?林別敘是生怕自己不管他,所以在這兒放言挑釁嗎?
她餘光瞥見趙鶴眠臉上一閃而過的揶揄,放下劍,惱怒道:“你誆我呢!”
趙鶴眠離群獨居十幾年,臉皮修煉得比林別敘還要厚實幾分了,被她當面戳破也不見絲毫羞愧,反笑道:“他是你朋友,你不懂他嗎?怎麼連他會說什麼話都不知道?”
傾風脫口而出:“我自然懂!”
當初在刑妖司,她就給過林別敘一句評價,說他表面寬仁慈悲,實則浮泛於世。對於己無關的事,就如屋外的滿川風雨,烏雲一動,他便早早躲回廊下,憑欄而望,不溼自己一身青衫。
對於她,林別敘倒是遠沒那麼淡漠,可他慣常會裝出那樣一幅沒心沒肺的模樣,說的話從來也是不著調的。
他那麼驕傲的人,真心沒有二兩,還十分隱晦地藏在一堆花言巧語後頭,哪裡敢直白捧出來給人看?
傾風成竹在胸地道:“照他的語氣,他該說,‘傾風師妹,切莫忘了我對你的恩情,千萬記得要來救我。’。”
傾風細細一想,覺得這才切合常理,衝著趙鶴眠挑挑眉,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叫自己猜中了。
“他不會的。”趙鶴眠臉上那不正經的調笑退去幾分,坐在樹影如蓋的古木下,眼底多了抹道不清的深沉。
蕭蕭山風從亂叢中吹來,他頭頂的樹葉片片搖落,墜在他鋪散開的破舊衣袍上。被妖火投映出的斑駁影子,像一片瘡痍的傷。
趙鶴眠緩聲道:“他從小被父親關在人奴的村莊養大,身而為妖,卻從不敢與人道明。與誰多說兩句,便會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