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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探出底來。”
貔貅認為她言過其詞,竟將那無名花妖誇到與妖王比肩,玩笑道:“這麼厲害?那你是如何察覺的?她惑你跪下喊她姑奶奶了?”
傾風聽出他語氣裡隱約的諷刺,也不生氣,斜睨著他道:“我幾次三番去找王道詢,本是無意,卻叫她由此生出戒備。她原先多半隻是想試探我的底細,不料一散出妖力,就被我發覺,反露出自己的馬腳。”
聽她越說越真,貔貅笑了兩聲:“如你所說,她在昌碣潛伏已有三年之久,且大費周章,將你們人主冒充作一個土生土長的小妖,混到犀渠身側任職。她要真如此厲害,你無端的出現壞了她的大計,她豈能輕易放你離開?”
“什麼叫輕易?我是憑本事叫她不敢輕舉妄動。”傾風不急不緩地說,“我一察覺她是妖,便要動手殺她。她雖詭術厲害,可武藝自不如我,還要護著王道詢,只能捉襟見肘。想必後來也是悔恨招惹我,趁我難得冷靜,與我虛與委蛇,好生交談,主動將我送回。”
貔貅聽她將生殺掛在嘴邊,神色平靜不似作偽,不由表情微肅,正色起來。一直只當她是個修為出眾的劍客,少不了正派人士的寬厚委婉,還是第一次見識她的兇悍殺意,心裡仍有三分懷疑地試探道:“你是土匪嗎?土匪見了你高低都得喊你一聲土匪。”
傾風笑了,還頗有幾分自豪:“所以你不瞭解我。就算在刑妖司,也有好些人覺得我是個瘋子。”
“王道詢?!”白重景訥訥唸叨了遍,注意力還在前不知多少個重點上,十分壞氣氛地驚呼了聲,“他就是人主?那個小妖?”
傾風聞聲看他一眼,覺得有些滑稽,不管這大妖比別人慢了兩拍的思路,就著先前的話題繼續道:“現下人定然已經跑了。那女妖昨日喚出妖域壓制,都幾次被我生扛過去,即便沒有林別敘為我清障,過個兩日也該能恢復如常。”
貔貅嘖嘖稱奇:“我未看出她與人主身上用於偽裝的妖術。先生也不曾嗎?”
一直默不吭聲的林別敘這才閒散地開口:“我說過,我與她有些淵源。她既受我點化,自然也襲承了些微我的道法。我離開少元時,她尚未化形,不知她最後領悟了哪幾項神通,可我確實輕易不能窺破她的道行。要不是昨夜傾風師妹回來,表現反常,我也猜不到,陛下竟就藏身在犀渠的眼皮底下。”
傾風刻意忽略了自己昨晚腦子不夠用的事情,林別敘還非得要提一嘴。
也是全怪那花妖,偏心王道詢。
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