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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晴衣本覺得心裡悶,倒是希望風吹一吹才好,“也不知大哥現在做什麼,他再過幾個月就要娶妻,我怎麼覺得他一點也不歡喜。”
左/傾懷任了羽林衛,事情異常繁雜,近半年忙得腳不沾地,夜裡沾床即睡。習慣了卻覺得這樣的日子極好,不必再聽安華公主的訓辭,也不必在面對左侯時愧疚難當。
眼看左卿辭即將與沈國公府聯姻,襲爵之路更穩,左/傾懷也知自己逆了安華公主之意,前途已然無望,心境反而一天比一天坦蕩,覺得終身做一個羽林衛也無不可。因在宮中值宿無法擅離,他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甚瞭解,只知賜婚一事似乎是沈國公府所求,“沈小姐要是真有你說的那樣好,大哥怎會不滿意。”
左晴衣說不出來,隱約終是不安,懨懨的嘆了一口氣,“二哥還是說說威寧侯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出了意外。”
這件事左/傾懷碰巧知道的很詳細,那一日羽林衛任翼護之職,他正好在場。
一年一度的冬狩,天子行獵,文武百官皆有參與,正是男兒一逞勇武的時機,隨扈中諳熟弓馬的無不摩拳擦掌,著意在御前一顯身手。
他還記得威寧侯騎的是一匹神駿的棗紅馬,負箭引弓準頭極好,很快已獵獲了不少。“薄侯原本行獵順暢,未出一個時辰已獵了十餘隻稚雞野兔,誰知竟在林中碰上了一隻兇性大發的熊,熊皮厚重,難以射穿,它緊追著侯爺不放,座騎驚嚇過度,竟然將侯爺摔下來。侯爺雖然奮力相搏,奈何野熊兇蠻力大,終是受了些撕咬,若不是其他人及時趕至,只怕性命難保。”
左/傾懷將當日的情景說得活靈活現,晴衣明眸圓瞪,“冬狩怎麼會這樣驚險,那一日大哥也去了?”
“狩獵本就有風險,之前明明已敲鑼鳴山,將大型的兇獸驅出,偏巧那隻熊意外闖進來,為此外圍的護衛還受了責罰。”
左/傾懷詳細的解釋了一番,又道,“大哥雖也去了,不過並未佩弓,一直與人群在一處,安全自是無虞。”
左晴衣又生出另一個疑惑,“薄侯傷得真有那麼重?”
左/傾懷照搬御醫的話道,“撕咬的外傷確實不輕,怕是要長期調養,慢慢療愈。”
左晴衣目露同情,“可我聽說他醒了也不能言語,可是真的?”
“確是如此,御醫說大概是林中墜馬,頭顱撞到了石頭樹樁,淤血未散所致,聖上還下旨慰勉了幾次。”
左/傾懷在戰場上見過各類情形,似這等並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