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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說了抱歉。
而有關冰演的事情,則被他們推到了賽季結束以後,至少要等奧運和世錦賽比完,他們才有心情再去巡演。
回程路上,已經恢復對輪船、火車部分抗性的張素商狀態還可以,也是託博克、羅斯貝克週轉的福,張素商首次坐上了二等艙——以老阿諾德這位滑聯官員的隨行醫生的身份。
雖然如果不是依附於一個老白男,作為黃種人根本購買不到超出三等艙層次的船票,但張素商只能先適應現狀。
此時的航運業已經非常發達,船隻也造得極大,上船的第一晚,他靠在船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以及海上的月影,莫名的想家。
不止想21世紀的那個家,還有阿列克謝所在的家,好在他很快就能回去了。
身後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張素商轉身,看到米沙坐在欄杆上,以一種瀟灑的姿態吹著口琴,娜斯佳在旁邊唱著一首俄語民謠,盧卡斯則用響指為他們打節奏。
曲調是柔和動聽的,歌詞的大意則是一個少女對於農場豐收無比喜悅、並和喜歡的少年喝酒慶祝,帶著濃烈的俄國風情。
馬克西姆和尼金斯基這兩個看起來不像同齡人的同齡人一起坐在張素商身邊,一人手裡捧著果汁,另一人手裡是伏特加。
張素商接過尼金斯基遞過來的果汁,就聽馬克西姆問他:“在想什麼?”
張素商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那些與我同一個國家的朋友也可以與我登上一艘這麼漂亮的郵輪,住二等艙甚至是一等艙,然後在一個月光溫柔的夜晚,我們一起喝著果汁唱著歌,最後還能……”
尼金斯基接道:“一起跳舞?”
張素商:“一起扭秧歌。”
見過張素商喝醉後扭秧歌的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喝彩,他們看過去,才發現一個吉拉伴著娜斯佳的歌聲在跳舞。
她的母親是傑出的舞者,父親是舞神,連姑姑尼金斯卡都是舞蹈界大師級的人物,從記事開始就接受了當前世界上最好的舞蹈教育,這讓她在進入花滑領域後從未愁過肢體表現力不夠的問題,需要彌補的僅僅是滑冰的技術。
少女年紀不大,身材卻已玲瓏有致,雖然臀腿較纖細少女要更加有力些,比例卻很好,跳起舞來別有一番健康的活力,精緻的眉眼間滿是笑意。
就連老阿諾德先生都坐著輪椅,被博克推出來看著年輕少年少女們的歌舞,看起來情緒輕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