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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道:“你又笑什麼?我很好笑嗎?”
對比她的憤憤然,邊兒上的太子爺卻像是心情頗佳的模樣。
他捏著車鑰匙,先是彎唇再是淺笑出聲,而後那笑聲變越來越大,笑得整個人都靠在了旁邊的畫廊玄柱上,甚至連那幅寬闊挺刮的肩都開始隱隱抽動。
“……”殷酥酥無語了,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幹了什麼好事,能讓向來八風不動喜怒不形於色的費
家大公子這樣開懷大笑。
傍晚的秋風穿廊無痕。
費疑舟足足笑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收聲,重新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姑娘。
“超綱支付?”他盯著她,清淺的眸殘留著絲絲笑意,較往日而言,少幾分清冷凜冽,更多了絲難得的少年氣。復又挑了挑眉問:“恕我才疏學淺,長這麼大從來沒聽過這個詞,還請殷小姐賜教。”
話音落地,殷酥酥雪白的臉蛋霎時憋得通紅。
“超綱支付”這個詞是她剛才胡亂現編瞎造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哪裡有膽子有臉賜教他。
結結巴巴好幾秒,殷酥酥雙頰的溫度越來越高,在把自己蒸熟之前,終於支吾著擠出幾個字來:“反正意思就是說,你支付的報酬超出了原本談好的價格,給得太多了!”
看著姑娘窘迫又倔強的模樣,費疑舟目光瞬也不離,直勾勾的,仍是想發笑。
他淡淡地問:“你是吃可愛多長大的麼。”
殷酥酥呆住,壓根都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一臉迷茫:“什麼可愛多?”
“我的意思是。”費疑舟邁著步子往她走近過來,又在與她相隔半步遠的距離時停住,躬身低頭,略微貼近她小巧紅豔的耳垂,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低語道:“殷酥酥,你別總是這麼可愛。”
男人忽然靠近,獨屬於他的清冷暗香霎時間縈繞在殷酥酥鼻尖,鑽進她的鼻腔,瀰漫至她肺腑,燻得她腦子有點蒙。
心裡一緊張,大腦一缺氧,肢體動作也就失了統籌,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殷酥酥窘促極了,慌慌張張往後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不甚自在地抬手捋了捋頭髮,轉移話題:”奇怪,你們家怎麼這麼晚都還沒有開飯?“
可費大公子是何許人也,未達目的,怎肯罷休。
見她往後逃離,他既不強迫也不阻攔,只是邁著長腿閒庭信步般跟上去。
費疑舟眼睛注視著她:“接受協議以外的禮物,真的就讓你這麼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