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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裝傻就是在裝純。”
她五官生得太靈,可純可欲明豔勾人,尤其此刻穿一身舊上海復古旗袍,風輕雲淡那麼一笑,瑰麗得像個女妖精。
費疑舟讓些抹笑容晃了眼,眸微沉,反手捏住她挑逗他領帶的指,攬住她細腰的手臂往上一託,竟直接把她抱到了書桌上。
失重感來得突然,殷酥酥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舉起雙手抱住他脖子。
他心安理得受下她的投懷送抱,唇緩緩移向她耳畔,曼聲問:“不願意在這裡,那你有什麼好建議?”
這男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撥出的氣息清冽微涼,掃過她鬢角的碎髮,薄唇的每一次開合幾乎都貼著她的耳垂,惹得殷酥酥心中一陣兵荒馬亂。
掌心完全被汗浸透,但她不願像只被戲耍的小貓小狗,倔強不肯認輸。因而不退反進,雪白的臉蛋高高揚起,也將紅唇湊向他耳邊。
殷酥酥模仿著費疑舟與她說話的
語氣,回道:“反正星期一就要去領證,到時候有名有份合法夫妻,先生再要做什麼,不就都名正言順了嗎?”
費疑舟側目看她,“那如果我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你呢。”
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殷酥酥乾嚥了一口唾沫,心頭一陣打鼓,但表面上還是佯裝著鎮靜。
須臾過後,她暗自咬了咬牙,閉眼睜眼靜三秒,像給自己加油鼓勁,又像是在給自己做某種激烈而艱難的心理建設。
下一刻,很突兀的。
她手溫柔撫上他稜角分明而又毫不緊繃的下頜,紅潤的唇貼近,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顯然,這個舉動出乎費疑舟意料。
他眼底飛快略過一絲訝色,環抱她纖細腰身的雙手,也條件反射地收緊幾寸。
殷酥酥沒有察覺到男人表露在細枝末節處的異樣。
她親吻完他的下頜線,唇便離開,繼而微帶戲謔地笑了下,回話說:“親愛的未婚夫先生,一臺帕加尼還不夠讓我陪你在這裡偷情。最多,就只能到這個程度。”
費疑舟抱著殷酥酥,平靜注視著眼前的女人,面容淡漠,不露聲色。
心中卻升起幾分懊惱與自嘲。
說來有點滑稽。受過最精心也最嚴苛教導的費家長子,善於統籌一切的費氏話事人,一個年過三十的成熟男性,受不住一個年輕小姑娘生澀笨拙的勾引。
事實上,費疑舟今晚把殷酥酥帶來書房,並非真的想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