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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把椅子,費疑舟就幾乎要了她半條命,再來些別的,她真的怕自己會腎虛人亡,英年早逝。
“怎麼了?那玩意兒不好用?我發小說那是她小黃超裡的鎮店之寶啊,銷量常年高居第一。”
梁靜納悶兒地嘀咕著,視線將殷酥酥從頭到腳打量一遭,注意到殷酥酥脖子上圍了一方高定絲巾,不由微蹙眉,問她:“大夏天的你把自己捂這麼嚴實做什麼?不怕熱出痱子?
”
“就是。”許小芙也在旁邊附和,“酥酥,你一進門我就覺得你跟咱們在過兩個季節。這麼熱穿個長袖連衣裙,脖子上還戴個絲巾,快摘下來呀。”
殷酥酥被口水嗆了下,心虛地將絲巾又拉高几分,朝梁靜和許小芙乾巴巴地笑:“這屋子裡不是開了空調嗎,我不熱,一點也不熱。”
“你額頭都出汗了,還不熱呢?”天真無邪的小芙同志絲毫沒注意到殷酥酥的窘迫,說話的同時便徑自伸出手,捏住了殷酥酥的絲巾一角,二話不說就往下拽,“來我給你摘!”
“欸欸不用……”
殷酥酥著急忙慌地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了,隨著絲巾被許小芙扯落,她脖子上星星點點的曖昧草莓印瞬間暴露在明亮燈光下,毫無遮掩地映入在場其餘人的視線。
一陣秋風掃落葉的聲音,空氣瞬間陷入寂靜。
兩秒後,許小芙捏著殷酥酥的絲巾,詫異地低撥出聲,問:“你這脖子怎麼回事?”
殷酥酥臉更紅,手忙腳亂地搶過絲巾重新系好,窘迫地支吾:“昨晚蚊子太多了,我又是特別招蚊子的體質,被咬得比較狠。”
許小芙更加錯愕,睜著烏黑分明的大眼睛道:“原來豪宅裡也會有蚊子?看你這些紅印兒的規模,那些蚊子得多大啊,不會是變異過的吧?”
殷酥酥:“……”
殷酥酥沉默了。小芙同志畢竟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朋友,心靈與靈魂都還純淨得像張白紙,關於“蚊子咬人”的具體細節,她並不準備跟小芙細說,只是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彎了彎唇,說:“也許吧。”
一旁的梁靜卻是什麼都看明白了。
梁靜端起桌上的茶杯呲溜喝了口,很好心地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將殷酥酥從羞赧欲絕的深海里解救了出來,“咱們人也到齊了,我讓服務生走菜?”
殷酥酥趕緊應聲:“嗯好,我早就餓了。”
梁靜摁了服務鈴,菜餚陸陸續續端上了桌。
殷酥酥今天在床上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