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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臉上剛洗過,卻仍舊能看出枯槁來,可見在慎刑司過的不好。
但太監容顏俊秀,隱隱有唇紅齒白之像。這會兒子看著潦倒,但眼神清正,看的出來,他是個性子堅定的人。
“下去吧。”她道。
馬進忠又磕了個頭,這才下去。
初酒笑眯眯道:“還是娘娘的名頭好使,奴婢去說了,慎刑司立馬就放人了,他在裡頭也沒吃什麼苦頭,就是念著他是娘娘的人呢。”
蘇嫵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柔聲道:“你呀。”放人越痛快,後宮瞧著心裡就越不舒坦,還有的鬧呢。
正說著,就聽外頭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初桃從外頭提著裙子飛奔進來,不高興道:“又下雪了!”
說是早春,還以為能直接暖和起來,誰曾想又下雪,可冷的夠嗆。
她們看慣了雪,再次瞧見,只會想著冷,想著衣裳不好乾,想著悶在室內出不去,太過無聊了。
而蘇嫵提著裙子就往外奔,雪!這可是雪!
剛一出門,她就被雪籽砸的又飛奔回來。
“怎的這樣。”蘇嫵鼓著臉頰,不高興。
初桃看了看天色,安撫道:“再過一刻鐘,就變成雪花了,主子這會兒不如換套厚實的狐裘,等會兒奴婢陪著您打雪仗、堆雪人都是極好玩的。”
既然主子有興致,她就要把臺子給支開。
蘇嫵點頭,叫人把地龍給燒上,這才往寢殿去,重新又換了一套衣裳。
火紅的披風,背後繡著尾羽半拖的孔雀,兜帽上滾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
蘇嫵攬鏡自照,甚是滿意。
又喝了一杯熱茶,渾身變得暖融融,她這才掀開棉簾向外望去。
雪下的極大。
紛紛揚揚飄落,鵝毛一般,從天空墜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不過這片刻功夫,地上便鋪了一層皚皚白雪,蘇嫵昂首,望著那幽寂旋落的雪花。
就聽初桃興奮道:“下這麼快,可以玩了。”
她方才還擔憂雪小,若主子玩的不盡興,那豈不是不美。
好在天公作美。
蘇嫵款款而行,伸出手掌,接住一片雪花,看著那小東西在掌心融化,只留下一滴水珠。
初酒上前,趕緊幫她把兜帽戴上。細心的繫了個蝴蝶結,這才立在一旁。
蘇嫵光是瞧見雪就想撒歡,惦記著自己的身份,只得收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