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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闌怕她誤會多想,斬釘截鐵道“就是這樣,沒有別的意思。”
施聆音失望地躺在病床上,果然別指望一個重度悶騷口裡能吐出彩虹屁來。
顧朝闌看施聆音神情懨懨,忽然隔著被子把手放在了施聆音大腿上。
施聆音“?”
顧朝闌道“等你……等基地的事情解決了,你就可以……恢復自由。”
施聆音堅持追問“那你會打我嗎?”
顧朝闌一哽。
施聆音露出悲傷失望的神情。
顧朝闌立馬忘了此刻應該被哄的人是自己,艱難吐字道“如果你想,我……我可以。”
施聆音看著她泛紅的耳垂,心裡憋笑,臉上卻還帶著欲哭似的脆弱“哪裡都可以嗎?”
顧朝闌想了幾個地方,耳垂上的紅暈慢慢蔓延到臉上。在遇見施聆音之前,她想都沒想過這種大膽至極的玩法。
施聆音面色愈發無辜,眨眨睫毛,說出一句“下面呢?”
顧朝闌“!!!!!!!”
顧朝闌一下子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凳腳擦過金屬地面,刺啦出慌張的刺耳聲音。
施聆音拼命忍著笑,期待地用小鹿眼望著顧朝闌。
顧朝闌被她“乾淨”的眼神嚇得後退了半步,情急之間不擇話題道“你的alha腺體手術,能再做一次嗎?”
施聆音愣一下,心裡的愉悅輕鬆立馬縮起,聲音都啞了起來“怎麼,上將還是覺得我一個omega會拖累你嗎?”
“我沒有。”顧朝闌立即反駁,她逐漸鎮定下來,很認真地看著施聆音,“我只是怕你出事。二號基地後面的日子,不會太平。”
顧朝闌母親留下的東西,是秘密,也是危險。
但施聆音根本沒聽到顧朝闌後面那一句,她腦子只有顧朝闌的那一句“alha腺體手術”。
“我如果不能再做手術了呢?”她笑著問,“如果我以後就只是一個普通的omega呢?”
顧朝闌看出了施聆音笑意裡的不安,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替施聆音整了整被子。
“那從你傷好起,你必須要,”顧朝闌整理著被子的動作緩了一下,“寸步不離的跟著我,還有……”
她看向施聆音,有些無奈“要聽話。”
施聆音反問她“不聽話呢,你會打我嗎?”
顧朝闌“……”
話題又轉了回來。
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