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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停的。
我嗯嗯啊啊敷衍他,視線都集中在前頭的雁空山身上。
“餘棉,他是不是你喜歡的人?”
我腳步一停,轉頭去看駱非朗。
他收回在雁空山身上的目光與我對視,只是看到我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我猜對了。”他笑道。
我心裡切了聲,有點不屑。我也可以。
“他是不是你想睡的人?”駱非朗臉上一陣錯愕,我勸他,“不要費勁了,他是直男,不會睡你的。”
我繼續往前走,他過了會兒跟上來,努力為自己辯解。
“你不要誤會,我怎麼會想睡他呢?於情於理我都不能啊是吧。”他說,“我現在追的人是你呀你看不出來嗎?”
不,你不是在追我,你只是在捕魚。
“那你發誓。”我站定了,伸出自己左手小拇指,舉到他面前,“你要是說謊,老二變成這樣。”
他驚恐地看著我,不受控制地退後一步。
我冷嗤一聲,不再管他,轉身快步去追雁空山他們了。
之前我來找孫蕊喝酒,爬的那個“瞭望亭”旁邊,還搭著一個簡易涼棚,裡面有桌子有椅子,還有一個同樣簡陋的洗手間。
家長們摘完桃子,在果籃上貼好姓名,集中放到那裡,由孫蕊和幾個志願者分別對其打包稱量,孫爸爸則開了兩個大西瓜給大家解暑。
剛剛摘桃子粘了一手毛,我放下果籃就去涼棚後頭洗手了。
水龍頭很低,需要人蹲下才能夠到。
我正搓著手,駱非朗也擠了過來,沒事人一樣問我要肥皂。
我將肥皂給他,他看了眼四周無人,又開始油腔滑調。
“你不想讓我追也行嘛,我們可以只上床不講感情,孫蕊有沒有說過我技術很好?”
我沖掉肥皂液,沒有出聲。
駱非朗更湊向我,並不氣餒:“或者你也可以先試試和我接吻。我吻技也很好的。”
我心如止水,用溼漉漉的手掌抵住他過於靠近的身體:“不了,我沒有心情。”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他又靠了點過來,似乎覺得逗弄我很好玩。
我倒不覺得他真的會在這裡強吻我,但仍然有點心煩。
“你不要…”
話說一半,只是一片薄薄木板隔著的廁所門忽然被人推開,雁空山跨著長腿走到我和駱非朗面前,居高臨下睨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