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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他說:“好啊。”
他忽的一下提起了身上佩的劍,將這心魔捅了個對穿。心魔哀嚎著,於他的劍下不住掙扎,道:“乖徒兒,你為何要刺我?”
“別裝了。”杜雲停搖頭,反倒笑了。他把劍慢條斯理捅得更深,道:“師父怎麼可能再收別的弟子——他絕不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杜雲停對旁的都沒有信心,只對這一件事極有把握。這件事,是道黎用百年的時間一天天告訴他的。
他就是道黎唯一的徒弟,道黎的心上肉、掌中珠。哪兒會有什麼旁人?他們連兒子都有了。
道黎上哪兒再找一個既願意孵蛋、又能當道侶供他種地的好徒弟?
心魔翻著眼,慢慢地沒了氣息。杜雲停把他斬於劍下,模模糊糊聽得一聲輕笑,像是有人在同他說話,“做的好。”
待杜雲停把劍收起、狐疑地四處檢視時,又再聽不到這聲音了。
他斬了心魔,便出了這夢魘。外頭白鶴著急忙慌,這會兒正把翅膀上沾了水往他臉上甩,杜雲停一睜眼,摸著自己一臉水珠子。
鳥兒子看著他醒了,登即大喜過望,“沒事吧,爹?”
這一聲爹喊的情真意切,杜雲停摸了把溼了的衣領,決定把這當做兒子孝心的饋贈。
“沒事。”
白鶴仍然心驚肉跳:“方才真是有點險!不知道為何,那些妖獸都聚集了過來……”
好在它是隻靈獸,雖然對付不了玄鳥那種大妖獸,對付這種小的卻無太大問題。它連唬帶嚇喝退大半,剩餘小半卻仍然不肯走,如今還磨磨蹭蹭停留在這兒,倒像是想把它爹分食了。
白鶴光是看著都心慌,生怕杜慫慫真成了妖獸口中食。如今杜雲停才是築基,不是金丹,還沒練就那不壞之身呢。
杜雲停聽了這話,四處一看,果然見妖獸都集中於此,口中垂涎。
他若有所思,往腰間摸了摸,摸出那一塊玉牌來。再聞味道,上頭沾染著一股子奇異的香氣,與瘴氣並不同,倒像是什麼東西揉爛了的味道。
“……”
他把玉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