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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說出來之後，他思考兩秒，覺得這可能也是真相。
長生微點頭：“是啊，排洩物是臭的，我們聞得到，老祖宗自然聞得到。”
“可他們還是要拉在山洞口附近，那定是有他們的理由。”
“老祖宗們不是說，別嘗試新東西嗎？”
“也許就是有像咱們這樣不懂的族人，問東問西，問的老祖宗們煩了。”
“又要保護我們不受到傷害，所以才留下這一條，讓我們不要嘗試新東西的警句。”
阿日越聽越覺得有理：“那你覺得阿瑟知道這事嗎？”
“應該不知道。”長生微擰眉，“阿瑟說的也有道理。”
“老祖宗傳下來的所有，到咱們這些人身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阿瑟讓咱們都乾乾淨淨，這就是把咱們人類和野獸區分出來。”
“你想像以前那樣，還是想像現在這樣？”
阿日揚唇笑：“我當然喜歡現在的生活。”
以前的生活他不會去想，他只想現在。
這時，一股濃烈的尿騷味襲來。
習慣了乾淨的長生，差點吐出來。
阿日用手扇了扇鼻子：“這味道，真狠，我們人類都快被燻吐了，那些吃人螞蟻若是挖洞到這溝裡來，我不信它不暈？”
強忍的長生，看到阿藏等人穿上褲子，揚手讓他們再次後退。
阿日拉著長生往後退兩米，一臉疑惑：“你說我們那麼多人，天天拉這些，怎麼以前沒覺得難聞？”
他又回去把長生剛才站的大石頭給推回來，讓長生重新站上去。
站的高看得遠，頭腦也更清明。
長生眉眼溫柔站到大石頭上，眺望遠方，一本正經解釋：“以前你上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
“現在是一群人一起上，味道當然衝。”
阿日以手為扇，再次扇了扇：“不要再說了，這個話題打住。”
長生收聲，目光越過燃燒地帶，盯著和地面成一體的吃人螞蟻。
它們挖洞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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