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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日暮,說不盡的悲涼苦痛。
“公爺,公爺,不好了,小公子他,他……”奶孃急匆匆地奔出來,懷裡抱著那個剛剛出生沒幾日的孩子。
永寧公心頭一跳,他伸出手,顫抖著摸了摸孩子的鼻息。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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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邀月回到了陸枕住的那個小宅子裡。
這宅子實在是冷清,沒有奴僕,只有一個看門的大爺和長泉。
蘇邀月和陸枕甩掉那幾個奴僕之後,在回來的路上買了藥膏。
小娘子坐在榻上,先用帕子替陸枕將面頰上的傷口輕輕擦拭了一遍,去掉血水,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藥。
用的是竹子做的小籤子,挖耳勺一樣的大小,前面卻是平的。
沾了藥膏之後輕輕在男人傷口上抹開。
白色的藥膏上臉之後緩慢凝固,像抹了香膏似得。
“疼嗎?”蘇邀月小聲問,“我也沒幫別人上過藥。”
“不疼。”說完,陸枕低頭看向蘇邀月的手,“手疼嗎?”
“疼。”蘇邀月撒嬌著將手攤開送到陸枕面前,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道:“聽說最近珍寶閣新到一對綠瑪瑙的鐲子。”說完,小娘子還在陸枕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空落落的雪白腕子。
陸枕:……
“買。”
蘇邀月的眼睛亮了亮,然後突然垂首,“公子這樣,姐姐知道了會生氣吧?”小娘子在陸枕伸出手要觸到她的時候突然收回,用那張白蓮花一般的臉嬌羞道:“姐姐可兇了,我害怕。”
陸枕的眼神暗了暗,他伸手托住蘇邀月的下頜,表情變得風流起來,“她不會知道的。”
“真的嗎?那公子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姐姐?”
“自然是更喜歡你了。”
蘇邀月的手撫上陸枕的下顎,然後順勢撫上他的喉結,“那不如……公子將姐姐休了,換成我吧?”小娘子順勢而上,朱唇不點而紅,在距離陸枕只差一厘米的時候戛然而止。
燈光氤氳下,兩人的眸中印出你我。
呼吸交纏,蘇邀月的手指在陸枕的喉間轉著圈兒。
她的指甲又染上了瑰麗的豔紅,點在陸枕的喉間就如雪中紅梅,雲中珠翠。
“可你將我的庚帖退回來了。”陸枕每說一句話,喉結就滾一下,他的身型也更往前一點,一句話說完,他的唇已經貼上蘇邀月的。
蘇邀月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