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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多年也有些城府,倒沒讓女婿女兒察覺到問題。
謝捕頭寒暄兩句落座,在陸斬耳畔低聲道:“早年間他去花滿樓喝酒狎妓,因囊中羞澀付不起銀錢被人扣下,我路過借了他幾兩銀子,不過後來他成了縣令後,我們就少有往來了。”
陸斬這才恍然,怪不得徐縣令表情如此怪異。
徐縣令跟他認識,是因為給徐小姐驅邪相熟,跟謝捕頭是徐縣令喝酒狎妓沒錢被扣相識,雖說這其中都有恩情,可不管哪一樁事都不光彩,想必是徐縣令不願提起的往事。
如今他跟謝捕頭一起登門,在徐縣令眼底可不就是兩尊瘟神來了,實在有些晦氣,可又不能將兩人敢將出去,甚至還要陪著笑臉,屬實糟心。
倒是秦修儒十分驚喜:“大人便是在望月茶樓力壓鹿雲書院學子的陸觀棋公子?”
陸斬笑著道:“不錯,正是在下。我聽徐縣令說,你十四五歲時便中了秀才,現在可有繼續讀書科考?”
“自然是要的。”秦修儒態度更為客氣和善:“岳父對我青眼有加,將愛女許配與我,我自是要努力爭氣,他日若是上榜,也不枉費岳父栽培。”
旁邊的徐小姐揚起笑臉,但笑容卻又幾分牽強,那雙眼睛時不時看向陸斬,帶著疑惑。
謝捕頭突然問道:“秦公子是否在金陵城生活過?我記得當時城內盛傳,說是紅元街出了位秀才,莫非便是閣下?”
“在下確實在金陵住過一段時日,不過後來便回了秦淮,那棟宅子父母住過一段時間,後面父母也搬至秦淮,就荒了下來,聽說最近剛剛找到租客。”秦修儒說著,起身給兩人倒茶,很是尊敬。
謝捕頭道謝後,目光飄向陸斬,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這傢伙行事穩重氣質儒雅,哪裡有半分兇殘模樣,謝捕頭心底有些拿不準,不管是殺人惡徒還是妖物,似乎都與這位秦公子不沾邊。
倒是徐縣令坐立不安,他可不信這兩位上門是來道賀的,直覺告訴他,要有案子發生。
金陵總部鎮妖師跟總部捕頭齊至,這案件還小不了。
想到這裡,徐縣令忙道:“宴席已經備好,先用飯吧。”
……
餐飯十分豐盛,徐縣令坐在正位,臉上始終強顏歡笑,心底又驚又怕,生怕家中再碰到什麼是非。
或是因為望月茶樓一事,秦修儒對陸斬很是敬佩,席間不住敬酒。
趁著這個機會,陸斬將燒成灰的符灰趁機倒入酒壺,符灰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