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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定是凌皎月聽到謝春嚴的話,不慎打碎了茶盞。
要怪就怪她倒黴,早晨離開時碰到誰不好,偏偏碰到謝春嚴。
這傢伙不僅大嘴巴,還有種憨厚的熱心感。
“怪不得你家中有股靈氣,原來是雀,要不宰了吃了吧?”謝春嚴重新坐下:“我還沒吃過靈雀。”
屋子裡沒再傳出動靜,這下輪到頭頂傳來動靜,落葉夾雜著些許涼意,落在謝春嚴腦袋。
雖為修者,但正常時不會太警惕,落葉常見,露水更常有,不會時刻提防,否則活的很累。
只是今天的落葉裡夾雜著股怪味。
“下雨了?”謝春嚴抬頭望了望天,抹了抹水放在鼻尖聞了聞,面色嫌棄:“什麼味兒這是!”
“許是昨晚露水。”
謝春嚴擦了擦手,只是唏噓:“林姑娘確實很像月仙子,月仙子姓凌…你說是不是她說話有口音,其實她姓凌,我們聽成了林?”
“春哥你這話滑稽,若真是月仙子,我還能讓她走的了?”
“確實。”謝春嚴深深的看了眼陸斬:“霜仙子都成了你的馬屁精,若真是月仙子,你小子肯定不會讓她輕易離開,高低得趁著救命恩情將她搞到手,看來是我想多了。”
屋內的凌皎月剛剛鬆了口氣,聽到這話前胸又有些起伏。
什麼叫做“若是月仙子,還能讓她走的了”?又什麼是“搞到手”?
她在大周仰慕者雖多,不管背地裡如何,面上總歸是客客氣氣甚是有禮,她還是頭次親耳聽到這些話。
當真是粗鄙之語!
況且她如今確實留在這裡,聽到這話難免有些代入感。難道陸斬是故意將她傷勢說的嚴重,想趁機將她搞到手不成?
凌皎月甚是羞憤,粉拳狠狠攥了攥,一股冷意自她周身蔓延。
“我怎麼感覺誰在對著我咬牙?”謝春嚴摸了摸後腦勺。
陸斬笑道:“可能是月仙子還沒走遠,聽到你說些粗鄙之語,隔著山水瞪你呢。”
謝春嚴哈哈大笑:“怎麼可能,若真被她聽到,恐怕早就一劍刺來了。”
凌皎月:“……”
呼…她深吸一口氣,又不敢動靜太大,只得小心翼翼調整自己狀態。
她其實知道陸斬意圖。
男人之間的話題無非便是這些,陸斬這麼說也是為了幫她,但這些話實在粗鄙,聽在耳中難免羞憤難當。
…
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