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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皎月將那張符塞進儲物戒指裡,坐在旁邊的搖椅上瞧著陸斬畫符。
透過這兩天的相處,兩人之間似乎隨意許多。
搖椅在風裡輕輕晃悠,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在與清風伴奏,望著樹上嗑瓜子兒的雀兒,凌皎月心境沒由來的寧靜許多。
她望著陸斬畫廢一張又一張,唇角不自覺上揚。
畫符哪裡有這麼容易的?
就算是坊間盛讚的天才,怕也不易學會。
陸斬在修煉一途確實高歌猛進,令她望塵莫及,但畫符與修煉不同。現如今看他也露出苦惱神情,凌皎月心底倒有些小小的竊喜。
但竊喜過後,凌皎月又平靜下來,客觀分析原因。
首先畫符不易,就是她也需要半個月時間練習,才能稍微入門,更何況夜醫。
夜醫跟道修體系全然不同,在畫符一道本就受到侷限,想要學習更為艱難。
因為修煉體系不同,凌皎月覺得陸斬是學不會畫符的,只不過她這是為了報答陸斬的救命之恩,自然要好好教他,至於學不學得會,跟她這個師傅關聯不大。
…
時間匆匆過去,不知不覺來到傍晚。
這期間陸斬畫廢許多,凌皎月耐心倒是好,時不時指點一番,免不了肢體接觸,卻也逐漸習慣,只當是報答陸斬恩情,傳道受業罷了。
眼看著黃昏餘暉融入大地,凌皎月最後提點兩句,便回房換上了她最喜愛的白裳,衣衫飄飄似月宮仙子,令陸斬想到初見她的時候,仙姿玉態,清冷孤傲。
她準備離開了。
天底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更何況她來到這裡原本便是場誤會。
雖說這期間陸斬始終沒有任何逾矩行為,說話行事皆禮貌客氣,為的就是讓她不要有心理負擔,兩人相處也逐漸自然,可最終還是要離開的。
傷愈之時,便是歸期。
離開之時,她想到了黑水宗的事情,便提醒道:“我們審訊四號時,得知黑水珠在你的身上,即是如此,黑水宗便不會放過取回珠子的機會,若有合適機會,你可將珠子丟擲去,沒必要因為一顆毒珠惹禍上身。”
“你對這顆珠子瞭解多少?”陸斬趁勢詢問,雲水宗是仙門,仙門對於這些東西的瞭解,肯定超過他。
凌皎月若有所思:“我聽師尊說過,這是黑水宗宗主早年在南疆一處毒沼澤裡獲得的珠子,珠子為天生地養,被沼澤毒氣侵染數百年成了毒珠,用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