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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祁子鳶那小子了!”
沈遠老遠瞧見曹伯宵風塵僕僕地騎馬趕來,連忙迎了上去。
“速速發難!”曹伯宵給沈遠遞了個眼色,咬牙附耳說了這八個字,“遲則有變!”
沈遠愕了一下,連忙跑到殿內,衝著姑姑沈貴妃的貼身宮女使了一個眼色。
那貼身宮女突然驚呼了一聲,“哎呀,不好,回稟娘娘,您的一隻玉鐲找不到了!”
沈貴妃蹙眉轉身,定定看著宮女,“本宮的?”
宮女駭然跪倒在地,點頭道:“昨日還在呢,就今日不見了,是奴婢沒用,請娘娘責罰奴婢!”說完,便重重拜倒在地,一個勁地磕頭。
曹伯宵立在殿外,滿意地舒了一口氣,一雙色眼又灼灼地盯在了葉泠兮身上。
葉泠兮微微側頭,低聲對身邊站著的子鳶道:“果然來了,一切依計行事。”
子鳶饒有興趣地點點頭。
只聽葉泠兮搖頭嘆氣道:“本宮也不見了一支金釵,前日差了沈少將軍幫本宮尋了兩日,還是不見訊息。”
“楚山也不見了東西?”沈貴妃眸光一沉,“這幾日,是哪位大人當值昊陵?”目光瞧向了沈遠,頗有幾分擔心。
沈遠坦然走了過來,“自從前日祁都尉來昊陵任職之後,我交待了值衛任務於他,後來聽聞楚山公主丟了金釵,我便領命帶人四處尋找,這兩日都沒顧上值殿值衛之事。”說著,沈遠冷笑了一聲,“祁都尉,你禁衛營素來負責臨安內外治安,你初次任職便連丟後宮兩件物事,你該當何罪?”
子鳶聳了聳肩,走上前來,笑道:“下官確實……”
“祁子鳶,你還想狡辯!”曹伯宵氣急敗壞地走了過來,“本世子不過回府一日,這裡便連失兩物,我走之時,是如何吩咐你的?你連昊陵值守這等事都做不好,以後如何維護臨安內外治安?”
子鳶眨了眨眼,繼續笑道:“世子啊,下官可沒打算狡辯吶。”
曹伯宵重重一哼,仰頭瞧向了沈貴妃,“貴妃娘娘,這個祁子鳶如此放肆無能,還娘娘重重責罰此人,以儆效尤!”
子鳶不禁放聲大笑,“這麼說,下官的罪已經定了?”說著,子鳶坦然瞧向了沈貴妃,朗聲道,“貴妃娘娘明鑑,下官初任禁衛都尉一職,確實值守疏漏一事難辭其咎。因而在接到楚山公主之令,幫公主四處找尋金釵之餘,還派了屬下在昊陵四處暗暗盯梢,哪知竟被下官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沈貴妃氣定神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