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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句我也不會安慰你。”霍啟東見我抹著淚花，趕緊抽出紙巾來遞給我。“你們男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我嚷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車禍，竟然讓我變得有些脆弱了。
“沒事的，等你好了，我就送你回去。”霍啟東看向窗外，他好像已經不執著於非要得到我了，或許也是從出事那一刻開始，他也想明白了很多。“要是取不出來會怎麼樣？”我問他。
在此之前並沒有設想過會出這種狀況，估計當時做手術的醫生們也為難壞了。“不知道，醫生說或許隨著你心跳的跳動，會割破你的心臟。”霍啟東有些緊張。
談及生死，我們都有些緊張。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像是在安慰我自己一樣。“沒事的霍啟東，生死有命麼不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