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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所作所為全都落入對方眼裡。
夜鑑心城府太深,他完全琢磨不透。
旁敲側擊的問過不少人,並沒從誰口中得到品貌特徵與墨寒昇相像之人的訊息。
然而夜鑑心的手下不止他這一支,為了便於掌控,夜鑑心故意將幾派人馬隔離開,互相大多不認識,丁凱知道自己的線索終究還是太片面了。
除了調查,他還有件更棘手的事,那便是墨青青!
總把人綁在床上實在不方便,可稍一放鬆,她便總要找機會逃走,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一個大活人實在太熬人了,他睡眠
嚴重不足,伴隨著體力透支,人也變得暴躁易怒。
昔日溫馨有愛的小窩,如今已經狼藉一片,開始只有墨青青摔東西,後來,連他也迷上這種發洩方式。
公寓裡能砸的物件,全被他倆砸的稀巴爛,兩人邊砸邊吵,有時吵著吵著就滾到床上,用另一種方式紓解。
他的堅持還是有用的,墨青青的癮頭已經沒有從前那麼大了,只是自己不覺得,比起身體上的依賴,她心理上更離不開那些東西。
拎著買來的快餐回到公寓,他熟練的解開墨青青身上的束縛,對方已經習慣,麻木的走到桌前,開啟餐盒就往嘴裡塞東西。
眼神呆滯、動作機械。
墨青青把自己不吃的東西全都挑到桌上,等她吃完,滿桌淋淋瀝瀝的湯汁和剩菜,丁凱一看就沒了食慾,沉默著把桌上的東西全都劃到垃圾袋裡。
他知道墨青青是故意的,就是要惹火他,好趁機大吵一架。
這幾天,兩人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的相處,更接近野獸的本能。
形容成野獸似乎也不大適當,畢竟野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而墨青青卻是一副要拉著他一塊下地獄的架勢。
此刻的丁凱格外疲乏,他不想吵,分別銬住墨青青和自己的一隻手,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直接躺回床上,準備小盹一下。
很快便陷入了混沌的睡眠中。
突然,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是多年刀口舔血生涯培養出的自保本
能。
有危險!
仍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他把眼睛裂開一道縫。
只見墨青青正拿著一把刀,在他的手腕上比劃著,像是在斟酌該從哪裡下手。
到底是外行,那麼小的刀,最多也就切切水果,想要砍斷骨頭,憑她的力氣,根本做不到。
丁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