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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沈夢可以考慮,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我也懶得打電話給她,我們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電視也沒關,我閉上眼睛睡覺,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有不少人說話的聲音,順手抓起手機看了下時間,都十二點了,工人們才下班,聽她們說話的口氣還挺開心,估計是被兩倍加班工資給刺激到了。
我把電視關了,繼續睡覺,沒過十分鐘,門被輕輕地敲響了。
我愣了一愣,小興奮了起來,難道是郎姐?
悄悄摸到門邊,門又響了一下,我回應著敲了一下,低聲問:“誰?”
“我。”郎姐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前面說過,我是個定力很差的人,郎姐的一個字就讓我某個地方立正了,難道今晚真的要完成破處重任?
我開啟門,郎姐便閃了進來,藉著門外的路燈一閃而過的光線,我看到了郎姐妖嬈的身姿,鼻子裡還嗅到了一絲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日,洗白白送上門?
血滋滋地往腦門子衝,一把便摟住了郎姐柔軟的身體,郎姐輕呼了一聲,推了我一把,低聲道:“你敢。”
這個時候我要是說我不敢,無異就代表著我性無能了,於是摟得更緊,喘息著說:“你不來我不敢,你來了,我要是再不敢,就是禽獸了。”
“你禽獸不如。”郎姐的喘息也有些粗重,卻是沒有就範,“我就是來感謝你的。”
“我知道。”摟著柔軟火熱的身體,我一個字都不想說,猛地橫腰抱起了她,將她摁在了床上。
郎姐似乎有些慌亂,推著我的胸膛:“不要這樣。”
此時此刻,箭在弦上,由不得我用腦袋決定下半身,粗暴地壓住了她的手,正待實施下一步的行動,郎姐的腰猛地向上一挺,掙扎了起來。
我不是老司機,敏感得很,也不知道這個掙扎屬於反抗還是屬於調情,但悲劇已經奠定了,下半身再一次不受我控制,竟然就這麼突突地發射了。
郎姐是有婦之夫,經驗老到,感受到脈動和熱流,怔了一怔,忽然笑了起來:“你完了?”
沒有什麼話比這三個字更加打擊我的內心了,要不是在黑暗中,我想,郎姐看到的肯定是我羞紅的臉,這一刻,我竟無言以對。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羞愧,郎姐這一次沒有再推開我,反而是緊緊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低聲道:“你是頭一回?”
我快要哭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會以這麼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