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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對兄弟兒子的做派啊。”
面對我的質疑,耀叔只是淡淡一笑:“相哥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個窩囊廢?如果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我的眼睛都直了,這特孃的叫什麼理論,虎父未必無犬子啊,萬一老子真是個廢材,那幾天前就不翹辮子了?
“好吧,當你說的有理,那麼,老爸把我偷渡到紅空來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你得問相哥,他沒說,我也沒問。”耀哥一臉的無辜。
我實在壓不住氣了,破口大罵:“我拷,你怎麼做老大的,什麼都不問,就是應聲蟲?”
耀哥微笑著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跟相哥一模一樣,不愧是相哥的兒子,骨子裡果然流著相哥的血液。”
“兒子個屁,我不是他親生的。我是他收養的。”
耀叔被我糗了一下,也不覺得丟人:“這個血液指的是精神,不是那種血緣關係。”
我是被他打敗了,想從耀叔的嘴裡再挖出些什麼東西,他只要把什麼都推到老爸身上,我完全束手無策,不過我對老爸的認識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也很想知道他都有什麼豐功偉績,便道:“耀叔,跟我說說我老爸的事吧。”
耀叔笑了笑,追憶起了往事。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耀叔還只是紅幫剛剛串起來的小字輩,那個時候老爸在大圈幫裡混,當然,後來耀叔才知道他是內地來查案的臥底。
當時的紅幫跟大圈走得很近,關係很好,老爸很能打,很快冒出了頭。耀叔很不服氣,找了個機會跟老爸切磋了一次,被老爸收拾得滿地找牙,兩人不打不相識,惺惺相惜,成了好朋友。
後來大圈幫跟紅幫因為利益的關係,翻了臉,相互掃場子,引起了警方的強烈不滿,當時的社會環境比較差,警方也沒有能力同時把兩個幫會都掃了,只能從中調和,約了兩幫的頭頭坐下來商談。
當時談的還不錯,可是等警方一走,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堵在了茶樓,把兩幫的大佬全都掛了,當時在場的都是兩幫的精英人物,死傷無數,結果讓耀叔撿了個漏,找到了越南幫的殺手,然後才做了紅幫的老大。
我摸著下巴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幫越南殺手,應該是老爸的安排。”
“大圈和紅幫的矛盾,其實也是相哥暗裡挑起的,那天談和的時候,其實我和相哥都應該在場的,是相哥通知我,說有人到我家找麻煩,我才去晚了。後來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