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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雙魚龍紋玉玦。
真正的關鍵所在,是她沒有機會見到忠勇候;而且失了過去的記憶,沒了最大的底氣。
常媽媽的話語中堵上她的全部後路,是想摧毀她的希望,打亂她的陣腳,讓她失去反抗的勇氣吧?
對方其實是在害怕,害怕她找回身份,所以才會不管不顧地使出毒招——把她賣入教坊。
如果她真是宋姮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宋家不可能為了一個小丫鬟和忠勇侯府撕破臉;而入過那個地方,哪怕被及時救出,她的人生也徹底毀了。
宋家不會願意將一個聲名狼藉的丫鬟放在自家的小姐身邊,忠勇侯府也無顏認回這樣一個女兒。她永遠只能躲在見不得光的暗處,默默凋零。
要不是宋熾……
她忍不住看向宋熾,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又欠了他一回。
宋熾望著她受傷的腳,眉頭微皺。
初妍的心頭忽然鬆了些:至少現在,他在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兄長。
也許,他以後還會變成前世那般冰冷無情,面目全非的模樣,可她至少可以試著努力一下,阻止那件悲劇的發生?這樣,也算報答他救她之恩。以後她離開宋家時,也可問心無愧。
樓梯聲咚咚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穿著五城兵馬司號衣的兵丁跑下來,惶恐地請示宋熾:“大人,樓上是忠勇侯府的人。”
宋熾扶著初妍,眼皮都不抬一下:“怎麼,忠勇侯府的人就可以枉顧王法了?”
那兵丁想起這位的脾氣,唯唯諾諾,汗流浹背,不敢再說什麼,又蹬蹬蹬地跑了上去。
宋熾問初妍:“能走嗎?”
初妍試著走了一步,搖了搖頭。
宋熾彎腰,直接打橫抱起了她。初妍身子僵了僵,想到自己剛剛下的決心,又慢慢放軟,柔順地將臉靠在了他的臂彎中。
宋熾將她抱上了候在外面的馬車,放在了他常坐的位置上。自己彎下腰,脫下了她右腳的繡鞋。
初妍大窘:“你做什麼?”想要縮回,卻被他牢牢控制住,淡淡開口:“我是你阿兄。”
兩人目光對上,他神情冷定,不容轉圜。
也是,宋熾這人,一心政事,從無男女之思,上輩子就過得跟個僧人一樣,連妻子都沒有娶,估計自己的腳在他的眼中和豬蹄沒什麼區別吧。
初妍放棄了掙扎,面如火燒,弱弱要求:“你輕點,我怕疼。”
宋熾沒有回答她,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