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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始終沒有什麼變化,一副公事公辦的清冷模樣。初妍慌亂羞窘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別過頭任他解去衣衫,露出雪玉一般的肩頭。
筆尖拂過肩頭,藥膏的涼意傳來,她的身子輕微地顫了顫,索性閉上了眼。
宋熾的動作不易察覺地頓了頓,很快移開眼。小丫頭肌膚泛粉、長睫亂顫的羞赧模樣卻彷彿刻在了腦中,揮之不去。
她這樣害羞,他原本坦坦蕩蕩的,也生出了幾分不自在。
他心頭微亂,嘆了口氣,柔聲道:“你先睡一會兒吧。”手指拂過她身上穴道,初妍只覺睏意上湧,身子一歪,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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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妍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雲汀院自己的屋子中。盧夫人正坐在她的床頭不住抹淚,卻不敢發出聲音。
她迷茫了一瞬,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怎麼睡過去的。常媽媽那些人後來怎麼樣了,宋熾是不是把他們都捉起來了?還有那張身契,拿回來了嗎?
她試圖揉一揉隱隱作痛的額角,手腕處傳來刺痛。她看過去,發現自己兩隻手腕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上去不像勒傷,倒像是斷了重接似的。
盧夫人帶著抽泣的聲音傳來:“孃的心肝,你總算醒了。你餓不餓,身上還疼不疼?”
初妍見她嗚嗚咽咽,一對眼睛都哭腫了,越顯得怯弱不勝,心疼不已:“娘,我沒事,你快別哭了,身子要緊。”
盧夫人用帕子擦著眼角,恨道:“都是你阿兄不好,好端端的帶你去爬什麼山?結果害你跌了下去,傷成這樣。為了拉你上來,還把手腕磨成這個鬼樣子。”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初妍一愣:宋熾是這麼解釋她受傷的嗎?她問道:“阿兄呢?”
盧夫人道:“我罰他在院子裡跪著呢。”
初妍:“……”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忙道,“娘,不關阿兄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盧夫人不這麼認為:“做兄長的沒照顧好妹妹,就是他的錯。”
初妍心中生起愧疚:一碼歸一碼,這一回,真不關宋熾的事,宋熾還救了她。她掙扎著試圖起身,手腕卻使不上力。
盧夫人見狀,忙將她扶起,氣道:“你不用幫他說話,你看看,我把你交給了她,現在卻到處是傷,他難道不該受罰?”說到激動處,盧夫人呼吸急促,一張秀美動人的臉上滿是怒意。
初妍怕她氣壞身子,不敢硬頂,改變戰略,掀開錦被試圖下床。
盧夫人攔住她:“你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