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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煉道了一聲。
在凌源長老口中，他並未聽其提及秦夕顏此人，對於她未來的好壞善惡，他不予評價。
而洪門門主，為人間界力戰魔皇而死，則值得欽佩。
“你……你在修行時，需慎用玄天劍……”
“嗯？”
“我剛剛翻閱了一下天風上人留下來的東西，以及一些資料。”
李沐雪說著，揚了揚自己手中那本一直抱在身上的書籍：“根據我從這些留下來的字裡行間推斷……天風上人後期……可能已經瘋了……”
“瘋了？”
王煉有些驚訝。
“是。”
李沐雪點了點頭：“天風上人所謂的飛昇仙界，實際上只是他精神失常而產生的一種幻想，你如果仔細觀察過天風聖殿就能看出，整個天風聖殿雖大，可基本上卻都是法器存活，很少可以看到生命活動空間，出現這種現象只有一種解釋……聖殿後期，已經沒有其他人在了……再根據我剛剛整理到的資料推測……天風上人後期瘋狂的可能性極高……”
“是麼。”
王煉聽了，不置與否。
千年前的古人，他不願深究。
“此外，我根據他瘋狂時留下的字裡行間推斷……他的瘋狂，極可能……和你身上這把玄天劍有關？”
“玄天劍？”
王煉看了一眼身上佩劍。
李沐雪點了點頭：“玄天劍，據傳乃靈族聖物，只有靈族人才能真正掌握玄天劍，其根本原因便是源於靈族人的純粹。”
“你想說什麼？”
李沐雪看著王煉，神色中充滿慎重：“玄天劍，是一把雙刃劍，它可以汲取天地元力為己用，幫助修行者在修行的道路上突飛猛進，節節攀升，但……它除了汲取天地元力以外，尚會引動天地間更高層次的一種力量，仙氣，或者魔氣！”
“仙氣？魔氣？”
“玄天劍的持有者為善，則可以玄天劍汲取仙氣，塑造仙軀，乃至撕裂蒼穹，飛昇仙界，而玄天劍持有者若是為惡……則汲取到的，便是渾濁魔氣，墮落成魔，為禍世間……天風上人前半生或許不偏不倚，稱不上善惡，但後半生，可能……”
李沐雪說到這，看了一眼天風上人的屍骨所在：“可能……他遲遲不能夠突破到至高境界，打破仙、人屏障，無法飛昇仙界，從而漸入極端，心念發生轉變，最終，為渾濁魔氣所侵，矇蔽靈智，陷入瘋狂……”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