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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樣子還挺灑脫。
程東泉和山莊老闆說話，老許像傻子一樣瞪大眼看著，眼神中盡是迷茫，卻又不好深問。
山莊老闆見程東泉走遠了，拍了拍老許肩膀道：“幹活吧！春節前要工程驗收呢。”
老許這才回過神，再次拉起人力車。
山莊老闆很操心，工人們也努力，終於趕在春節前廣場竣工，公寓這邊稍慢一些，預計三月初也就完工了。
正月裡，前豐村回村的男男女女都來趕熱鬧，有些老人中午就到廣場上曬太陽，廣場上一片祥和氣氛。
程金榮和楊麗放假回來弄了一套音響，每到下午開始放音樂，教村裡人跳交誼舞。
蒲媚兒曾經學過交誼舞，一聽鼓點就知道是幾步舞，第一個上去跳，順滑的舞步，幾十年如一日的身材，一步一扭的姿勢化為舞步後引來不少看稀奇的村民圍觀。
“這就是交誼舞啊！男的女的抱一起，像啥話？”
“這你不懂了吧！你沒看電視上，交誼舞大賽上那些人穿跟沒穿一樣，他們這還好多了。”
老支書穆天章看著村民指指點點，心有遺憾道：“要是再年輕個幾十年，我也學會跳這個，可惜啊！老了不中用了。”
有年齡大的村民就開玩笑了：“老穆，幸虧你不會跳，你要會跳，豔霞她媽還不跟你幹仗？”
“她敢？”
“嘿！她不敢嗎？你就吹，好好吹，反正吹牛不犯死罪。”
柳發清和鄧文芳閒逛到這裡，看著程金榮和楊麗跳舞，柳發清忽然想起了他那個錄音機，不免有些失落。
“可惜我那個錄音機了，哎！葬身火海了，那時候那個寶貝多稀奇啊！現在比比皆是，時代發展真快。”
鄧文芳白了他一眼道：“過去的事別提了，往年的皇曆今年用不上。”
“是，不提了，其實吧偶爾提一提，算是憶苦思甜吧！來，文芳，咱們跳一曲。”
“我可不會。”
“哎喲！不會可以學嘛！來，我教你。”
柳發清擺開一個邀請姿勢，鄧文芳一把撥開他手道：“少來，我沒有天賦，玉珍嫂子扭脖子的舞，我學了半年都沒學會，這麼複雜的交誼舞，更別指望我學會了。走，咱們去那邊轉轉。”
“沒勁。”
柳發清嘴裡嘟囔著，腳底下還是跟上了鄧文芳的身影。
遠處大路上，敏敏挽著熊劍軍胳膊往廣場這邊走，這是熊劍軍家房子拆了後頭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