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歧路80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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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評價道:“你爸爸一定沒有為此覺得高興。”
何川舟的笑容生硬了點,乾脆斂了下去,挑眉說:“你們當父母的想法怎麼那麼難以揣測?”
“沒辦法,父母心嘛,總是矛盾的,既期望孩子能堅強一點,又希望他們能脆弱一點。堅強一點是因為,不想他們受到傷害。脆弱一點又是因為,不想他們因為過於堅強而受到更多的傷害。”黃哥虛攬了下她的肩膀,帶著她一起往前走,難得地展現出年長者的成熟高深來,“人有私心,不犯法。而且成年人有時候,還不一定有小朋友那麼堅強。”
何川舟也是後來才認識到這個道理的。
母親病逝的時候,她還能維持正常的生活,激勵自己勤勉、向上,好好照顧何旭。
何旭去世之後,她長期喪失人類的基本欲^望,怠惰於同外界產生聯絡,對自我進行極端的苛責、剖析。
時常在獨處時思考一些漫無邊際的東西,終日為不幸的陰影所籠罩,有時站在視窗,甚至憂愁地想,如果人是一塊伏在水裡的石頭,一生都在不停地接受水流的沖刷、雕刻。
有的人長在靜謐的水岸邊,她應該不幸坐落在湍急的水刃下,僅是一道影子拂過都好像能留下點什麼痕跡。
等被磨去所有尖銳的稜角,再回顧時才不會被咯得生疼。
可是如今那些消極或負面的想法都變得渺遠起來,連帶著對江照林或陶思悅的苦衷跟選擇也覺得無甚所謂。
何川舟說:“我也有,一直站在我這邊的人。”
黃哥不聽她說出名字,便了然地附和道:“嗯,是啊。小周是個好同志,追求的手段不強硬,但是態度很熱烈。建議你對他好點,別把人嚇跑了。”
何川舟低笑一聲,到了門口,用手擋住門,示意黃哥先過去。
“黃哥,按道理,你是不是應該喊我爸一聲‘叔’的?”
黃哥擰過脖子,同她掰扯:“按享年來算,他比我大不了幾歲,我頂多喊他一聲哥。”
何川舟說:“誰跟你算享年?”
黃哥寸步不讓:“你閒著沒事兒替你爸拉輩分幹什麼?”
聽見二人回來,裡頭正在討論的人停了話題,扭頭看向他們。
徐鈺彙報道:“何隊,網咖那邊的監控已經調出來了,上機的人確實是王熠飛。他蹭了別人的身份證,在網頁上設定完定時釋出後就走了。我讓那邊的民警幫忙調一下街道上的監控,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查出王熠飛現在的住址。”